“他如果真向你表白了,你们为什么没在一起?”
迟觅剥了一只虾,放在了徐朝曦碗里。
听着她所说的话,自己大约也意识到了什么。
徐朝曦一口吃下新鲜的北极甜虾,而后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迟觅。
“觅觅,你拒绝他了。”
迟觅点头,“很有可能。”
“但我确实没有记忆,总不能对过去,全靠揣测。”
依靠着一点细枝末节,就去揣测所谓的真实记忆,可是要吃苦头的。
更何况,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
她以前,还记得封诣寻很纯情来着!
什么记忆,根本不靠谱。
徐朝曦说:“我觉得,可以去问问顾子舷本人。”
迟觅苦着脸,说:“这种时候,肯定也不能去找他吧,他都自顾不暇了。”
人家刚订婚呢,马上要结婚。
这会儿肯定忙着哄未来老婆。
一想到这里,迟觅又心塞了。
她的老公怎么不哄她,只知道发神经!
徐朝曦看着迟觅无名指上的红宝石婚戒,思考了半分钟,说:“这样吧,我来帮你问他,我这次与他多有接触,而且以前也算认识,问问他没关系的,别太放在心上,反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迟觅觉得很有道理。
“曦曦,你真好……”
她一下子又感动得不行。
一边自己吃,一边给徐朝曦剥虾。
很快她们就把一盘北极甜虾炫了个精光。
吃着高兴,两人还要举杯相碰。
为新生迟觅,干杯!
徐朝曦也喝起了小红酒。
然后她就发现,迟觅喝酒跟喝水一样。
徐朝曦神色一紧,“觅觅,你少喝点!”
迟觅无所谓地说:“没事儿,我刚听人说,我酒量超好的。”
徐朝曦:“……”
接连两杯红酒下去,迟觅的脸就红透了。
她其实不是那种会胡乱喝酒的人。
只在有非常信任的人陪着的时候,她才会喝多。
随着酒劲上来,她开始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胡话。
徐朝曦听得半懂不懂的。
什么塞纳河、玛格丽特尤瑟纳尔、卢梭……
她没完没了地说她喜欢这个,喜欢那个,不喜欢这个,不喜欢那个。
再喝一杯,迟觅就要起来去上洗手间。
徐朝曦只好扶着她起来,搀着她去洗手间,顺手拿着她那个镶钻手提包。
七转八拐,她才带着她找到酒店的洗手间。
徐朝曦几乎是守在门口等她出来的。
而这时候,迟觅越来越晕乎了。
她洗着手,差点一头栽进洗手池。
还好,徐朝曦拉住了她。
也不知道是谁跟她说,她酒量很好的。
徐朝曦给她擦了擦手,架着她往外走。
迟觅抱着她,双眼泛红。
“曦曦,我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