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绳应声而断,腕上圈圈红痕格外明显。
齐暄轻柔吻去身下人眼尾的泪痕。
药效发作的楼信果真如前世那样追逐着他索吻,迟迟不得章法,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分。
齐暄在他唇上碾磨,引导他张嘴,轻巧撬开楼信贝齿,灵舌如愿交缠在一起。
两世间,这是齐暄第二回真正亲吻楼信。
前世,他想这个人想得发疯。
一朝真的将心思展露到楼信面前,得来的却是楼信的逃避。
今生无论如何,齐暄也要把人困在自己身边,拿不到楼信的心,占有他的身对他来说也是好的。
二人吻得激烈,带起了啧啧的水声,楼信神智稍微清醒些时,非但没像前世那样离开齐暄,反而笨拙地凑近他,十指探进齐暄发间,加深这个吻。
等到齐暄终于不舍地离开楼信薄唇,身下人原本浅色的唇已着上绯红,两人唇上皆泛着水光。
欲求不满的楼信盯着他微皱的繁纹黑衣,伸手去解齐暄腰封。这个体位,楼信不好去脱齐暄衣服,只能解个腰封。
齐暄抬手制止了他其余动作,没继续压在他身上,坐在他身边褪尽了身上剩余的衣衫。
直到齐暄转身时,已经从床上坐起来的楼信看呆了,如他所想:师兄的身形线条流畅,胸膛宽阔,腰身劲瘦,身下那物也十分可观。
楼信忽然明白为什么话本中的自己洞房时会相当抗拒齐暄了,这身形看着体力就很好。
他有点犯嘀咕:万一自己受不住呢?
齐暄刚转身就见他神色古怪地打量自己,眉梢轻挑,声音透着几许微不可查的凉:“后悔了?”
楼信摇头。
齐暄轻轻笑着,俊颜如玉,让人恍神。
他问楼信:“主动会吗?”
周身依旧燥热的楼信从善如流:“不会,但可以试试。”
他之前被齐暄带着熟悉了自己身下的两穴,应该能含住吧?
齐暄躺在他身边,冲他招手:“坐上来。”
楼信改为跪姿,跪在齐暄身侧,自己先将手指伸进后面,勉强扩张了后穴。
随即双手握住了齐暄滚烫的性器,上下套弄了几下,等那根紫红色玉柱立起来,分开双腿,小心翼翼调整位置,将湿漉漉的穴口对准了肉茎,慢慢坐下去,有肠液润滑,他顺利吞吃了大半根巨物。
后穴塞满的感觉异常充盈,托了迷情药的福,他没觉出到有多少痛。
性器被温热甬道包裹住的滋味远比齐暄想象得舒适,紧致得让齐暄差点忍不住泄在里面。
楼信上下活动了几回,只敢让玉茎在自己谷道中浅浅抽送,拘谨得很,迟迟不得快感,反倒是面颊绯红更甚。
齐暄见他犹如完成任务的侍奉,顿觉好笑,楼信羞耻心太重,在床上放不开,还怕疼不敢尽心侍奉,连自己的整根东西都吃不进去,以后得多加调教。
他打算把明日的刑责安排在御花园中,让来来往往的宫人们看着,以训导楼信侍君之心。
齐暄先将巨物从楼信身体里抽离,迅速掉转体位,一阵天旋地转,楼信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压在了身下。
花穴被炙热抵着,层层褶皱撑开,楼信毫无防备吃进了整根巨物,下腹传来异样的触感。
楼信胡乱想着:龟头恐怕是顶到宫胞了。
有缕缕鲜血自交合处渗出,那处不比女子先天所生,药物改造出来的穴口窄小,个中疼痛不言自明,体内欲望散了大半。
他不敢喊疼,现在已经知道了自己是给帝王做奴的,再佯装不知情,再说疼恐会惹齐暄不快,楼信只闷声唤他:“陛下。”
齐暄右手五指与他左手严丝合缝相扣,掌心温热干燥,似是安抚。
他觑了眼楼信苍白面色,不由轻哂:“孤知道你疼,且先忍着。”
这位年轻的皇帝到底对前世的事情有怨,不可能让人在床上太爽。
在楼信花穴中狠狠冲撞了几十下,中途间或夹杂青年细碎的呜咽,噗叽的水声不绝。
花穴穴道虽窄,在齐暄疾风骤雨般的肏弄下迅速开拓,配合上细密的撕裂伤,能够恰好容纳进齐暄的巨物。
遭受灭顶快感与绵密痛感双重折磨,楼信脸庞上泪痕交错,他还不知道这口窄穴将来要吃多少苦头。
重重叠叠媚肉逐渐舒展,混着血液吮吸齐暄的性器,俨然是得了趣。
楼信身下那根也因欲望有鼓胀抬头的趋势,变化自然没能逃过齐暄的眼睛。
齐暄还停留在他体内,见状丝毫不能容忍。
明明花穴可以分泌淫水,疏解欲望,为什么还要想着用前面那根摆设?
他退出楼信身体寸把,腾出手捏住楼信玉茎,又掐又弄,惹来楼信惊恐哭喊:“陛下,别碰那处,奴知错,奴真的知错了!”
齐暄一脸淡漠:“你何错之有?”
右手依然牢牢抓住楼信的粉白玉茎。
楼信看到他冰冷眼眸,慌张道:“奴,奴不该擅自用这孽根泄欲。求陛下饶了奴。”
话中贬损之意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