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晃,又过了两天,春梅见那天的事就这么悄无声息过去了,越发猖狂,她在玉芙宫的时候,也欺负底下的小宫人,但都没有这样带劲,毕竟她连主子都欺负了,那是一种不一样的成就感。
她不怕沈初葶,却有些怵花悦容,这天见花悦容过来,有心讨好,沏了茶送上来,刚到跟前,不知怎么踉跄了一下,手一抖,茶盏一斜,洒了一点在花悦容的裙子上,她惶然的说了声:“奴婢该死。”这原本是她做惯的姿态,便是德妃,大概也只是淡淡说句算了就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