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翰倒也不推脱的,收起了那被褥,脱了鞋便爬上了床。
却在躺下的时候反倒是平静了,不曾有任何越距,便是躺在一旁安安分分的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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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昨晚,少爷有是睡在那屋呢。”双翠端着早膳上前,面色颇有不屑的模样,“少爷也真是的,自从那狐狸精嫁进了秦家,少爷得是有多少日子没来咱们这儿了。”
林诗茵原本是不想着这事儿的,却叫双翠一提,便是觉着心中许多懊恼。
二话不说的摔了碗筷,厉声喝道:“怎么,你是要说本夫人失了宠不说?你莫要忘了,如今这秦家的长孙是我的云深,爹娘亦是站在我这边的!更何况,饶是少爷在拿女人无力日月留宿又能如何?不过是个下不了蛋的母鸡,能兴什么风作什么浪?”
双翠也是晓得的,林诗茵虽说嘴上不说,心中却是不爽利。
“少夫人还是小心着些才好,谁晓得那女人是不是骗人的。”双翠又给摆上了碗筷,“双翠听闻前些日子大小姐给三少爷送了个方子去,听闻是民间调理女人身子用的……”
“那女人?”林诗茵斜了双翠一眼,而后笑道,“纳兰锦初自己便是学医之人,她若是有本事医治又何必她送方子?更何况,那方子是好是坏也是说不准的东西。”
双翠忧心忡忡的说道:“奴婢是怕那大小姐,站在了那女人一边。”
“那又如何?她秦含颦便是嫁了入赘
的女婿,到底还是外人,她送那方子给逸翰是为了什么?不过就是想着巴结,给她丈夫在秦家商铺谋算位置,省的往后逸翰当了权,秦家没了她的立场。”
双翠想不到林诗茵那么多,听着她这般说,倒也觉得说的在理:“少夫人深思熟虑,自然是我这做丫鬟的比不了的。”
林诗茵正抱着孩子逗玩,却见着丫鬟匆匆忙忙的跑进来,急急忙忙的说道:“少夫人过来了。”
“少夫人不就在这儿吗?”双翠瞪了一眼慌慌张张的丫鬟厉声呵斥。
“不,不是的,是另一位少夫人来了……”
那丫鬟的话还未曾说完,纳兰锦初便已经进了门,仍旧是一身白衣打扮,长发未绾发呆束着,却是面含笑意,叫林诗茵看着是脊背发凉。
“今儿个是吹了什么风,叫妹妹往我这屋来了。”
林诗茵将怀中还记交托予双翠,原本是想叫双翠将孩子带下去的,却不想翻到叫纳兰锦初给拦下了。
“大姐前些日子责怪锦初总自己待着,不曾外出走动到底疏离了,锦初边想着四处走动走动也是好的。这般念着小少爷身子不好,想来看看,略尽绵薄之力也是好的。”
林诗茵谨慎的盯着纳兰锦初,生怕她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纳兰锦初从双翠怀中接过了孩子,到底纳兰锦初是主子,双翠自然不好拦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孩子叫人接了过去。
她左右看看,望闻问切倒
是一概不落:“这孩子往后金贵着呢,得好生护养,身子虚。倒也不怕,秦家家大业大还是养得起的,姐姐不必太过担心。”而后便将孩子交还给了林诗茵。
林诗茵便觉着奇怪了,这纳兰锦初难不成当真只是为了来这看看孩子?
却见着她之后不过说了两句,便起身告辞,当真没有其他什么作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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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小少爷出事儿了,老爷与夫人正传您过去呢。”纳兰锦初起得早,却见着花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急红了眼的模样,“那大夫说,小少爷这是中了毒,昨儿个病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