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派出所里放出来后,傻柱没先回家,而是直接去了轧钢厂。
到了轧钢厂后,傻柱就在食堂马主任的陪同下,先去给厂领导们做检讨。然后再去厂广播室,用广播向全厂干部职工,做公开的检讨。
看过禽剧,知道吸血白莲秦淮茹在三年后,就会顶班短命鬼贾东旭,来轧钢厂上班。
因此本着为以后做辅垫,现在就在轧钢厂里把秦淮茹的名声,彻底搞臭的目的。
傻柱在厂广播里检讨的内容,那叫一个丰富。把秦淮茹这几年是如何如何的风情万种,是如何如何勾引他的,用文字表达的那叫一个引人入胜。
以致于傻柱在做广播检讨的时候,全厂干部职工都放下了自已手头的活,关了机器,津津有味的坐那儿听,就跟后世人在听老郭相声似的。
好吗!这样一来,秦淮茹骚货、婊子的形象,此时在轧钢厂干部职工的心里,也就算是深入人心,大家深信不疑了。宣传,这就是宣传工作的重要性啊!
秦淮茹在轧钢厂里的名声彻底毁了,老贾、小贾以后在轧钢厂里,也就彻底是个笑话了。
对此,老贾、小贾此时都是把脑袋扎在裤裆里,以此来躲避周围工友,那意味深长的眼神。
不同于老贾、小贾的驼鸟,此时在钳工车间里上班的道德天尊易中海,那是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去广播室里,将傻柱斩于马上。
顾不上易中海的愤怒,傻柱在做完广播检讨后。就去厂办机关,以丢了这么大的脸,实在是没脸见江东父老了,得去外面避避风头为理由,开了外出调研的介绍信。
开了外岀调研的介绍信后,傻柱就先回食堂,让孙师傅等厂里工资、粮票后帮他代领一下。
然后傻柱他就离开轧钢厂,去了雨水上学的那所学校。
在交代完雨水这半个月别回家,就住在学校里。并且在轧钢厂饷的日子,去厂里跟孙师傅拿钱、拿粮票后,傻柱就直接上火车站,买了南下杭州的火车票。
傻柱走的潇洒,不带走一片云彩,这可就苦了处心积虑想收拾他的易中海,以及一心想找他报仇的贾家婆媳。
在听完傻柱的广播公开检讨后,易中海一下班回到四合院,就张罗起了一个名为批评傻柱跟贾家,实则只批评傻柱,并帮贾家洗白的全院大会。
三位管事大爷一张四方桌,坐在院子的中间,四周围满吃瓜群众。他们等啊等,一直等到天完全黑透了,也不见傻柱兄妹俩的影子。
然后这个四合院的全院大会,在没了傻柱这个主角后,也就真成了批评秦淮茹生活作风、贾张氏贪得无厌的全院大会。
傻柱不知道易中海为他,如此的用心良苦,他在买了去杭州的火车票后,就在下午的时候坐上火车,离开了四九城。
这个时代种花家的火车,都是烧煤的那种蒸汽机车头,时也就三、四十公里,再加上一路逢站就停的特色。所以燕京到杭州这一千三百公里的路程,傻柱足足在火车上颠了三天三夜,七十多个小时。
一来到杭州城,颠的全身都快散架了的傻柱,就先找了家招待所吃饭睡觉,睡他个昏天黑地,让自己的身体好好恢复恢复。
然后他就又坐车去了新安江水电站的大坝那边。
现在是十一月份的下旬,北方那边已经是很冷了。但身处南方的杭州,此时也就是早晚有些凉,白天还是有十几度的气温,算是秋天的。
到了这里后,傻柱就先去市集买了十几个捕鱼捉虾的竹篓,以及一个大木桶。然后他就找了个没人的地儿,先把大木桶收入空间,再挑着这十几个竹篓,去附近的小溪、小河边,挖些蚯蚓作饵,下篓子捕鱼捉虾了。
就这样一直等到天完全黑透了,傻柱才进空间里,先把那只大木桶的底卸了,然后再拿去新安江水电站大坝旁边的一个小泄水口。
根据在轧钢厂食堂后厨里,只要手拿着水管往系统空间里注水,系统就判定这些水,是傻柱劳动所得的先例。
傻柱拿着这个没底的大木桶,把桶口对准那倾泄而下的新安江“xx山泉”,桶底对着系统空间。
傻柱的小机灵很成功,当傻柱手拎着那个没底的木桶,一放到新安江水电站大坝旁边的泄水渠里。那后世要三块钱一大瓶的“xx山泉”,就以七、八秒钟一个立方的度,注入了傻柱的系统空间里。
七、八秒钟一个立方的度,跟大坝泄水口那奔腾而出,一秒钟几百个立方的度不能比,但傻柱也是很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