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自己参与了,没有人让别人抢走殿下。
“可。。。”阮秋小声地问,“殿下说。。。说讨厌。。。”
“那个,咳咳”顾芒红着脸打断,他没想好如何面对这个问题,有些手忙脚乱道:“没有,你听错了,就是,就是那天你亲我的时候亲的我嘴巴疼,我只是说我不喜欢那个吻而已。”
阮秋恍然大悟。
果然自己想法没错,就是那个吻的问题!
他歪了歪头,默默想着:所以以后除了亲吻,殿下对于他的亲近都是喜欢的吧?
顾芒把阮秋抱在怀里,带着人准备回营寨疗伤,抱起的感觉还是那样轻,让顾芒简直怀疑这些日子的肉都白喂了。
以后不再这样了。顾芒对自己说。
以后再也不要这样了。
“皇子殿下!”
远处一个落了满肩雪的壮硕雌虫小跑过来,怀里抱着什么东西,皮肤黝黑,顾芒定睛一看,觉得有点眼熟。好像是那天和阮秋在擂台上打架那只。
塔修斯呼哧了几声,把怀抱里的药品露出来:“皇子殿下,我,我这里有一些药物,想送给您的那只雌虫。”
顾芒愣了一下,他本以为塔修斯失败以后八成和阮秋相看两厌:“怎么了吗?”
阮秋也从顾芒怀抱里抬起头来,黑沉沉而失焦的眸子没有情绪波动。
塔修斯心里叫了声苦。
该死的,谁和他说的阮秋躲在角落里没有药用的,这不是在皇子殿下怀里好好的吗!
不过来已经来了,塔修斯硬着头皮,挠挠粗糙的脸道:“今天攻打雪兽时。。。阮秋救了我和我的兄弟,我,我很感激他,又听说没有药,就来了,”
塔修斯一边说着,一边想起刚才战斗时的危险情景,那样单薄的黑少年铁一般挡在队伍前面面对雪兽毫不畏惧,即是身上鲜血淋漓也未曾退缩,是他那样骇人的气势吓跑了雪兽,不然不知道军营还要增加多少伤亡。
他郑重抱拳道:“我谢谢你。”
阮秋没什么反应。
顾芒听完,揉了揉阮秋的头,笑道:“人家感谢你呢,说句话。”
阮秋眨着迷茫的眼睛,他没有刻意记下塔修斯的味道,问:“他是谁。”
塔修斯:。。。。。。
可恶!这只雌虫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
塔修斯面红耳赤地把药品塞给顾芒,转身走了。
回营路上没走几步,荒星开始飘起雪花,这里的天气就是这样变化无常,不到一个星期前气温还高到可以在地上煎蛋,今天又开始下雪,雪花很大。
阮秋焦急起来:“殿下,下雪了。”
顾芒头上落了几片雪花,疑道:“嗯,怎么了?”
“您怎么能淋雪呢!”阮秋急了,像只灵活的猫科动物爬树一般,滑溜溜地往顾芒上边移,然后伸出手臂,用力给顾芒挡着雪。
顾芒差点没看乐了,一只手抱着阮秋,一只手把身上的大氅解下来,“呼啦”一盖,带着帽子的厚厚狐皮大氅把两人的身上连带着脑袋遮的严严实实。
视野可见度一下子低了起来,温暖的狐皮大氅里只有彼此的气息。
阮秋感到脸颊一阵烫,讷讷道:“殿下,我不冷。”
顾芒把阮秋抱着满怀,大氅虽然很大,但是遮住两人的空间也不算宽裕,他几乎和阮秋脸贴着脸,看着阮秋害羞似的模样,心脏也跟着鲜活跳动着。
“嗯,”顾芒说,“我也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