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忱,你放松打开些,我还要进去更里面检查”
因为蒙着眼的缘故,安忱的感官早就更加敏感,刚刚不断的撞击让他如今大脑有些宕机,只是听的话放松些方便对方更深入的检查。
谁知对方突然一用力,将“仪器”深入了更加里面,甚至一下插入了喉咙的位置。
他被刺激到干呕,可是口中却还含着东西,一下子感官的收缩,让那东西又深入少许。
他不由咳了两下,可是咳着喉头发紧,又对着那东西收缩刺激着。
许宁生觉得这里像是有着个小口不断吸着自己,极致的挤压刺激着他的阴茎。
“忱忱,再忍会,检查马上就好了”他一边温柔的安慰着,一边又用力朝着身下抽送着。只是怕对方发现,他仍不敢顶到最深。
一下一下,他觉得在这湿软紧致中,自己也快要到达顶峰。
不过他还是一深半浅的送入,不敢加快速度只是慢慢的在他口中磨着,怕会伤到对方。
他将自己的阴茎从安忱的嘴中抽出,借着口水的润滑用自己的手快速抚慰着。
伴随着安忱的干咳,他轻喘一声,释放了出来。
精液悉数射在了一旁的床单上,那上面还有着水痕,那是安忱之前流出来的水打湿的,如今倒是又添上了些其他痕迹。
倒是安忱还蒙着眼睛,还认为刚刚只是进行了一场检查。浑然不知对方哄诱着他用自己的嘴帮他干了些什么。
等安忱从刚刚那场隐秘的秽乱中缓过来时,他还只是认为自己不过进行了一场有些不同于以往的检查而已。
眼罩被一双手拿开,他得以看清周围的样子,还是如同之前一般没有变化,只是床单上的暗色似乎加深了。
当然他也没有仔细研究过床单,还以为不过是之前的检查中,他后穴高潮流出的水打湿的而已。
他觉得那种嘴巴被塞满的感觉还一直挥之不去,喉咙也像是被捅穿了一般,那个“仪器”的形状似乎已经印在了他嘴里。
他抬着头,湿漉漉的眼睛望着许宁生,嘴唇被刚刚的“仪器”磨的嫣红,倒让人想狠狠地欺负一番。
眼前人他轻轻点了点记录本上的一项。
“几项检查基本结束,现在来研究一下发现的问题,进一步进行治疗”
“首先法的去揉捏着,可是越是这样,肿胀感愈发强烈。
任凭他怎样或抚或捏,或揉或扯都不能缓解,只能发着力胡乱去碰着。
突然的惊醒,那种难受的感觉甚至侵入他睡梦中。
他举起了那只还在胸前作乱的手,借着光却看到了指尖上乳白的汁液,而乳头上也溢出来一些。
他不由害怕,想努力将这些汁液扣弄出来,可是完全不得章法的他,只能又爽又痛的再挤出些许乳液,可是胸口涨涨的感觉却一直无法舒缓。
最终他又累又困的睡着了,只是胸前的奶像是多的要溢出来,他只能无意识的靠着蹭床单得以舒缓。
乳头在粗糙的床单上磨蹭着,乳孔被刺激的微微打开,不断有着乳汁溢出,将床单打湿了大片。
早上醒来,乳头上还挂着几滴乳汁,床单胸脯上也有着干涸的痕迹。
他觉得复查也不用等三天后了。
空气中一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甜香,不断有着白色的液体从乳孔流出来,半挂不挂的滴在乳尖,又顺着粉嫩的乳头滴下。
可是只有这些还远远不够,饱胀感充斥着他整个胸口,他尝试着双手握住自己的乳肉,用手掌朝里面拢压着,又用着自己的手指去扣着乳孔。
可是任凭他怎样努力,也挤不出多少奶水,倒是胸肉被他的挤压留下了一条条红痕。又痒又涨的感觉还是存在,难以抒发。
许宁生接通电话时,就听到了对面可怜又染上哭腔的声音。
“阿宁,我…我的身体好像出了点问题,你快帮帮我…快帮帮我”
有着许宁生的安慰,他才稍微平静下来,只是看着仍在流出乳汁的胸口,还是有些害怕。
明明流出来的也不少,但是就跟流不完一般,奶水源源不断的溢出来。
他换好衣服后又马上被打湿,哪怕不停的换,可是胸口那块仍旧一直是湿一大块的状态。他不断拿着纸巾去擦,可是几张纸巾全然擦湿了,也不见得流完。
他自暴自弃的穿上了衣服,也不管还在继续溢出的奶水,背了个包挡在了胸前,祈祷能不被人发现。
只是一路上背包压在胸前,似乎将奶水压出了更多。一路上一直有种淡淡的甜味时不时传来,连周围人轻耸一下鼻子,他都紧张别人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终于到了医院,等他将挡着的包取下来时,胸口已经全湿了,连包上都沾染了些。
等许宁生进来时,他立马走上前去,明明还没有说话,但是他莫名开始有些委屈。
“阿宁,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奶水还在不断流出让他有些心急,他不等对方回答就直接脱了上衣,将还沾满了乳汁的胸口挺起送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