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孟宴臣压抑着痛吟,火辣辣的刺激感从两个受难的奶头蔓延到全身,连指尖都发颤起来,酥酥麻麻地一哆嗦。
白奕秋勾着黑色的带子摇了摇,顺势抓着孟宴臣的手,按在他头顶,捆绑两圈,扣起来。
“你不是……已经下了药吗?”孟宴臣不解地急喘。
“你不懂,这是情趣。”白奕秋兴致盎然,“我喜欢绑着你,特别好看。”
花房的温度调得很高,即便脱得一丝不挂,也不会感觉冷。由于酒精的作用,孟宴臣甚至有些燥热。
他预感到了会发生什么,下意识紧张和防备起来。
白奕秋信手拿起塑料餐刀,刮着厚厚的一层奶油,涂抹在孟宴臣胸口。
他的身体,顷刻间变成了男人的画布,奶油、蛋糕、巧克力的碎屑、颜色艳丽的水果,纷纷摆放上来,俨然一幅行为艺术的食材画。
奶油比孟宴臣的肤色更白一些,红艳艳的樱桃和草莓放在奶头附近,是最合适不过的了,互相映衬着,令人垂涎三尺。
白奕秋没忍住,低头含住樱桃,一口咬下去,汁水四溢,顺便舔舔涨大的奶头,包裹着酸甜的果香,吸吮挑逗,叼在牙齿间厮磨,恨不得一口咬下来细细品味,又在孟宴臣隐忍的低吟里,不轻不重地厮磨着。
“你……嗯……”孟宴臣面红耳赤,不愿去看这过分羞耻的一幕,可是敏感的身体已经被白奕秋玩透了,只要对方的手摸上他的腰背,唇舌舔吸胸肉和奶头,就会产生电流般的酥麻感,在腰椎和胸口堆积蔓延,转眼间流溢到全身的各个角落。
他不想沦陷得如此之快,可是燥热酥软的身体根本不由他掌控,哪怕咬着下唇,越发凌乱的呼吸和控制不住的颤抖,却难免暴露出他的慌乱和情动。
那只是欲望的失控而已……孟宴臣这么告诉自己,只是生理性的冲动,再正常不过了。
他很清楚,但情欲的颜色还是蒸腾着他的身体,红润润的,比奶油蛋糕还要可口。
“真漂亮……我们来拍个照吧。”白奕秋满眼放光,“人体盛宴,多有意思!”
“别……”孟宴臣仓促间开口,目光带着不自觉的恳求,眼里氤氲着水汽,“别这样……”
白奕秋心中一动,没有停下拍照,反而变本加厉地逼迫道:“我突然想到,你名义上是飞机失事失踪了,那要不要给家里人报个平安?蝴蝶岛离燕城大约一万公里,这么远……他们一定很担心吧?”
酒精和药性的麻醉里,孟宴臣攥紧了手,无法保持冷静。眼看着白奕秋拍了照片,准备发给谁,急切道:“别发出去!算我求你!”
“求我?”白奕秋的目的达到了,翻过手机屏幕,大大方方地展示给孟宴臣看。“你要怎么求我?”
屏幕上,是色情至极的十八禁照片。孟宴臣浑身赤裸,双手缚在头顶,弄乱了乌黑细软的头发。
额头上渗出点点汗珠,浅浅地滑落眼角眉梢,洇红了眼尾,呈现出隐忍克制的欲色。
他的眼里泛着水光,波澜起伏,仿佛下一秒就会受不了耻辱和玩弄落下泪来,摇摇欲坠。
嘴唇在急促的喘息里半张,舌尖若隐若现,仿佛能透过这张照片听到忍不住的呻吟,支离破碎,动人心弦。
满脸潮湿的红晕,已然告诉看到照片的人,孟宴臣被怎样地对待了,更何况胸腹和大腿处还涂抹着奶油和水果,明晃晃地昭示着淫欲亵玩的过程。
奶头肿大了一倍,在夹子里发烫滚热,和旁边的樱桃不分彼此,鲜艳欲滴。白花花的奶油仿佛男人的精液泼洒凝固,描摹出活色生香的一幅图画,风月无边。
浪荡淫秽,情色到了极点。
这种照片发过去,接收照片的人怕是受不了这个刺激,当场就能晕过去。
“你想让我怎么求你?”孟宴臣艰涩地开口。
“都可以?”白奕秋故意问道,“你好像还有个怀孕的妹妹是不是?哎呀,她要是看到了……”
“什么都可以。”孟宴臣逼迫自己按下所有痛苦和屈辱,艰难道,“求你。”
“那就先叫声老公来听听吧?”白奕秋笑道。
孟宴臣愣住了,红着脸僵硬了一会,石化了似的,许久才勉强出声。“老……”
白奕秋耐心地等着。
“老公……”孟宴臣羞愤欲死,脑子里一团浆糊,浑然不知道自己终于忍不住,泪水无声地掉落。
“乖。你一哭,我就更想欺负你了。”白奕秋恶劣道,“过来,主动用你的小穴来吃老公的鸡巴。做的好的话,奖励你跟你妹妹通话;做的不好呢,我这里可有不少你的床照。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孟宴臣知道,他的身体已经被白奕秋从里到外都玩熟了,无论他怎么抗拒,都能轻易被肏得高潮迭起,失神痉挛。
他逐渐习惯这种由白奕秋带来的性快感,就像他渐渐习惯对方的亲吻和抚摸,习惯睡觉时这个人的温度,习惯男人的性器插在自己身体里。
糟糕透顶的习惯,可是孟宴臣明明知道不应该,却无法改变,无法控制。
他靠近白奕秋,就如同靠近深渊。
暧昧,亲密,占有,温暖,情欲,缠绵,火热,快感,高潮……孟宴臣被深渊的恶意侵蚀,迷失在欲望的情潮里,毫无反抗的余地。
“过来。”深渊向他微笑,“宝贝,你会喜欢骑乘的,因为我会操得你很爽。”
孟宴臣无奈地发现,他的身体居然兴奋起来。
——他期待着被白奕秋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