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天翔清醒时,自己在医院的床上,自己好像隐约记得昨天,领翔将他送到了医院,然后一个身穿灰色制服的人破门而入,是良始。随即强烈的虚脱感便斥全身。
甚至连坐起身都力气都没有。此时他想抽根烟,但抬起头看见被石膏禁锢的两只手只能作罢。
“咔哒。”门被打开,一青年,一中年两人走了进来,两人都身穿白大褂,那名青年人面色冷峻脖子上挂着一个听诊器,通过胸牌,“镜飞彩”三字表明了他的身份。
另一个中年人胸前却空空如也。
“你很奇怪,明明双臂多处骨折,却恢复的出奇的快。”镜飞彩眯眼盯着还平躺在病床上的龙天翔道。
“昨晚刚进行完手术,那因为手术而割开的伤口却极愈合。这无法理解。”站在一旁的另一个中年人也淡淡道。他们在昨晚手术打石膏时伤口就已经不可思议的止血了,这简直颠覆他对人体的认知。
除非,他不是人。
龙天翔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反问道:“这里是?”
“圣都大学附属医院。”镜飞彩淡淡道。
龙天翔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头往旁边一伸以极为别扭的姿势看向那个中年人道:“您就是那个无证但却牛x哄哄的医生吗?之前我朋友多亏你了。”
“咳咳。”镜飞彩轻咳两声,掩饰自己那一丝丝的笑意。
“我叫木野熏,叫我木野医生或者熏医生就行。”中年人眉毛微颤的道。
良始走进房门,看见龙天翔那别扭的姿势走过去将床摇起来,龙天翔向她表达谢意之后。
两条腿蹬了蹬将盖的严严实实的被子踢开,松了一口气,道:“谢谢你们了,我还有些累,先休息了。可以吗?”
中年人表情冷漠的看了镜飞彩一眼,道:“我走了。”
镜飞彩点点头,没有说话,目送木野熏离开,然后向前走了几步又淡淡道:“你腹部那有一个类似于腰带的奇怪物品。中间的那个宝石一样出现了一丝裂痕。”
龙天翔闻言只是表情微凝,随即道:“谢谢啦,知道了。”
良始目光带着一丝探查的扫视着龙天翔。
飞彩见他没有说的打算,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后也离开了房间。
龙天翔看了一眼良始,面露歉意,刚准备开口,良始却先开了口:“废工厂,你做的?”
龙天翔点点头,她眼神中充满怒色冷言道:“没有联系任何人!你挺英勇啊!”
“帮我点根烟吧。”龙天翔没回答她,淡淡道。
“没有!”
“求你了。”龙天翔语气变软,满是讨好的意思。
“真没有!”良始脸色依旧凝重沉声道。
龙天翔也只好作罢,试图抬了抬肩膀,但传来的无力感让他脸上更填一分苦涩。
“你的东西。”良始从进屋时一直拿着一个手提包,在龙天翔印象中她从来都不带这些东西的,直到她打开手提包从中拿出一条项链,和一枚很不起眼的戒指,她随意的将东西放在桌子上,这时龙天翔才明白。
她是为了自己,“谢谢。”龙天翔微微一笑,接着良始很不合时宜的从手提包里掏出一份快餐?然后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这让龙天翔苦笑不得,她这样子,会真的很愁嫁,他扭头看向窗外,让自己的思绪陪着那阵清风飘向远方。
许久,一阵稀稀碎碎的脚步声传来,门被打开,冰室,三河,中村,甚至几个学员都进来了。
看见这副惨状,树武的第一反应是“噗,哈哈哈。教官,你怎么这么惨了啊。”
雾寸狠狠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按下两人鞠躬道:“十分抱歉。”
龙天翔嘴角一抽,道:“不用,现在我们没在训练。”
三河很不客气的直言不讳道:“你这次的行动很愚蠢,甚至是可以用送死来形容了。这就是给他们做的榜样。”边说边指着那些学员。
龙天翔哑口无言,对呀,自己那时的感觉应该是濒死,而魔皇kiva则让自己强行续命。但总的说来,自己还是理亏的一方。
“抱歉下次不会了。”龙天翔点头致歉,见他态度这么诚恳,三河倒没办法再摆着脸色了。
此时龙天翔注意到了站在了角落的中村,便对他问道:“中村,有烟吗?”
中村先是一愣,快步走向龙天翔,树武微不可察的向旁边挪了挪,龙天翔看见眉头微皱。
等中村刚拿出烟盒,却被良始一把夺走,龙天翔道:“干吗?”
她冷声道:“不准抽。你现在需要休息!”
龙天翔轻叹一声,无意中瞥见来那个从山上“滚”下来的一名学员。他顿时显得有些窘迫,脸上带着一丝畏惧的躲避着龙天翔的视线。
到了中午,每个人都有自己该办的事,而目前唯一的闲人就是和龙天翔搭档的良始,众人纷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