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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頁(第1页)

裴應淮:「……」

他眼中閃過一絲錯愕,被牧聽舟清晰地捕捉到,沒忍住笑出了聲。

他俯身驀然湊近,微垂著眸,修長的指尖挑在男人的下巴上,用一種輕佻的眼光上下掃視了一番。

然後滿意地點點頭:「師兄從前位高權重,都沒伺候過人吧?」

「我先前就挺好奇的,以我師兄這副皮囊樣貌,肯定有不少女修趕著上仙盟就為了見你一面。」

「你說……若是她們看見自己心中備受敬仰的仙尊大人,搖身一變成了我座下最低微的奴寵,往後的日日都只能靠著伺候主子為生,都會怎麼想?」

「……」

「想要仙盟掌印?」

裴應淮的聲音古板無波,略帶著帶點大病未愈的低沉喑啞,表情有些奇怪地看了牧聽舟一眼。

牧聽舟:「?」

他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被氣笑了,手中銀光一閃,一把匕赫然出現在他掌心。

匕尖端朝下,抵在男人的胸膛前,牧聽舟冷冷開口:「師兄,我沒在跟你開玩笑。」

「給你兩個選擇。」

「一,至此成為我的階下囚,定下神魂契約,從此之後為我所用。不可違背我的意願,不可反抗我的命令。」

青年的語調輕緩,帶著幾分明目張胆的引誘和一絲脅迫:「相對的,我可以答應幫助師兄重塑劍骨,找回金丹,順帶著,那些你不願意殺的人,我來殺。」

緊接著,他語鋒一轉,聲音驟然變得森寒冰冷:

「第二個選擇,現在就死。」

裴應淮下頜緊繃,命脈被扼制著,竭力克制自己的動作。

他一字沒說,只是這麼靜靜地盯著他,就好像要將他整個人的心思都看穿一樣。

須臾後,男人率先收回視線,垂下眸子,雙手撐在身後,竟然抵著刀尖就這麼坐了起來。

尖端刺破皮膚,血珠順著匕的弧度滑落至牧聽舟的指尖,燙得他下意識地縮了縮指尖。

牧聽舟思緒有些發愣。

這是……要選擇二了嗎,是寧願死也不願成為他的奴寵嗎?

他不知為何腦中有些混亂,甚至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的姿勢近乎是坐在裴應淮的腰腹上了。

柔軟的銀髮輕掃過裴應淮的腕骨,凸起的喉結上下滾了滾,片刻後,他頭疼地擰了擰眉心,將人順勢往後推了推。

恍惚之間,牧聽舟好似聽見了一聲輕微的嘆息。

神魂契約

第二章

牧聽舟離開後偏院的周遭設下了層層結界,回到朱顏殿後,祁蕭然還在那裡慢悠悠地喝茶逗鳥。

見他來了,祁蕭然放下手中的栗子:「人醒了?」

牧聽舟應了聲,拉過一張椅子坐在旁邊,瞥了眼桌上無人動過的栗子肉,毫不客氣地拎起來一個扔到了嘴裡。

嘴裡塞得鼓鼓囊囊的,說話也帶著有些含糊起來:「你知道神魂契約的陣法怎麼畫嗎?」

祁蕭然握著茶杯的手一抖,滾燙熱茶濺了幾滴在手上,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微笑著反問:「什麼?」

牧聽舟耐著性子重複了一遍:「神魂契約的陣法,教我。」

祁蕭然:「……」

他深呼吸一口氣,壓下心底想要罵人的衝動:「是我聽錯了嗎,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你?你和誰?裴應淮?!你知道神魂契約是什麼嗎?!」他滿臉不可置信,整理了一番措辭,解釋道,「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麼,但神魂契可不比主僕契,是直接將雙方的神魂識海連結在一起的,若是你想趁此機會將裴應淮綁在身側,那你可別弄錯了!」

誰知牧聽舟不耐煩道:「我當然清楚,你只要跟我說怎麼畫就行了。」

「……」祁蕭然幽幽地嘆了口氣,「沒有陣法。」

眼看著牧聽舟神色冷了下來,他趕忙解釋:「我的意思是,不用陣法就可以結契,只要飲下雙方的精血便可成契。」

語畢,他又小心翼翼地提了一嘴:「你們兩個……這種情況下逼出精血不算是明智之舉啊,你要想清楚。」

裴應淮劍骨破碎,傷勢未愈,而牧聽舟前些日子又強行出關,神魂不穩。

在這種時期逼出精血無異於雪上加霜,對雙方來說損失過大,祁蕭然想不通為什麼他會突然想到這個。

「……」

估計想了想自己都覺得不是好時機,牧聽舟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

祁蕭然嘆了口氣,道:「我探查過他的情況,整個內府雖然被攪地一片狼藉,但不是無法逆轉的。你就直接說罷,想讓他怎麼死?毒殺?還是凌遲?雖然後面那個事情我做不來,但也是有人做的。」

「裴應淮的修為你我皆知,我話不說太滿,整個九重天能將他傷成這樣的人屈指可數,你若是此次真的要救他,就相當於與那個幕後之人為敵了。」

牧聽舟聞言冷笑一聲:「先,我要更正你的說法。我從沒想過要救他,若是你現在有本事能將他毒殺我舉手叫好。但是你不能,我也不能,他身後牽扯的勢力太多,更別說現在還有仙盟掌印握在手中。俗話說的好,給一巴掌之後還要給顆糖呢,何況那還是曾經的仙盟盟主。」

「不管我救不救他,從我把人從九重天劫回來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與那個幕後之人為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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