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国忠一个脚蹬,痛的董齐乘满地打滚,赵垚也将袁国忠之言听的一清二楚,曰:“齐承兄,袁国忠虽然心性轻浮,但他也是一言九鼎!他说过的话,他绝对做的出来啊!”
谁料,三声嘎嘣的声音,董齐乘痛的死去活来,不知袁国忠在自己体内所做何事,问曰:“袁国忠,你到底在干什么?”
袁国忠曰:“拆了你三根骨头,用来吃火锅啊!”
袁国忠东张西望,没有气孔,“我得拿我的玄金梁给你戳两个窟窿,用做天窗通风!不然漫漫火烟,烧到鼻孔里,你可死而不如啊!”
董齐乘和赵垚心境惧胆,连连求饶:“饶命啊三当家,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请你饶我一命吧!”
“求饶?你们的话从来不算数,你的老祖宗可是出了名的老滑头啊!”
袁国忠棍棒交打,董齐乘痛的在地上翻滚,疼痛难禁,抓的肝肠打秋千,揪来皮筋做跳绳,董齐乘疼痛难忍,急忙求情:“怒要闹了,大慈大悲的三当家,请你饶我一命吧,我疼的受不了了!”
“乖孙子,我就不买你的账!”袁国忠拳打脚踢,棍棒相打,越的起劲!
赵垚急慌:“三爷爷,是我们的不是,阴差阳错的吸了你的神通,万望三爷爷大慈悲,可怜蝼蚁且有苟活之命,请你饶了我们的命吧!”
“休想,赵垚,你别忘了你是怎么跟我们保证的?却为何多次阻碍我们?”
袁国忠伸长了棒子,直通了董齐乘的胸膛,“一打你不讲信用!”
一棒子直刺出董齐乘的肩颈,“二打你善恶不分!”
第三棒插出天灵盖,“三打你伤我兄弟,岂肯干休?”
袁国忠化作一团烟雾,就此逃出了董齐乘的体内,而董齐乘一命呜呼,吓得赵垚连忙逃走!袁国忠喊道:“喂,你回去跟白冉说一声,我袁国忠随后举棒便到!哈哈哈!”
南方战场,火德星君的一切法宝,尽被岳青月所收,无一落下,火德星君再无主意,转睛念想:难道,我们真的大势已去了吗?难道他们真的是正确的?我到头来,到底苦做何来?
要论单打独斗,殷晋方可谓是独孤无敌的师兄,独孤无敌心下憋屈,心犯急虑,没头没脸的持器乱打,可丝毫不敌殷晋方,“独孤,你我也是老相识了,我的功夫你还不知道吗?你也算是我一手带起来的,你怎么就不识尊卑,非要与我见个雌雄呢?”
独孤无敌一个甩身,来到殷晋方的身后,双臂把他架起,周身燃烧生命之火,直冲九霄而去!
岳青月料而不得,但已经来不及去拯救了,“爷爷!”
“青月,帮我照顾好成沁,她太过孤傲,由此下去,她会吃大亏的!”
独孤无敌恨曰:“死老头,死到临头了,还担心别人?”
“所以,独孤你一直不明白什么是情感!现在的世界,也是该交给现在的年轻人了!成沁、国忠、天啸,他们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死老头,你真的不怕死?”
“哈哈哈!我已经死过一次了,再死一次又有何妨?”
二人就此上了宇宙,化作星火,火德星君也化回火之精,消散而去,重回仙班!
“爷爷!”
殷晋方最后一言:“青月,你们一定可以封印命运,爷爷把最后的希望,全部交给你们了!”
西方战场,吴成风凶狠怒煞,杨孜琼奋勇当先,单成龙已经血流满地,魏昆仑的花刀大帅之名,并非虚事!
吴成风曰:“杨孜琼,我们的守护神灵,也算天庭的股肱之臣,不妨跟我走吧,尊主一定会对你加官进爵!”
杨孜琼所料未差,好在防备的早,不然早已死在吴成风的暗算之下!“跟你走?走去哪?”
“当然是跟我回酆都了,由尊主所赐,兄弟们的见证,我们的婚礼一定是空前绝后的盛大!我是勇者,你是公主,我们生的孩子一定是人中之龙!”
“呸,你做梦!”
魏昆仑笑道:“吴兄,你不是有妻子了吗?又何必再找一个?”
“哈哈哈!魏兄,男人哪个没有三妻四妾?何况,杨孜琼嫁给了我,我一定让她舒服到极点!”
趁其不备,单成龙举枣阳槊便走,针头直指魏昆仑,魏昆仑早有预料,备事了还!
且不知那为一道幻影,单成龙的真身在己身后,枣阳槊刺入魏昆仑之身,直入柄尾!
魏昆仑刀刀要命,刀头不停的刺入单成龙周身,杨孜琼趁此机会,举着银枪刺杀而过,吴成风要去阻拦,却使花狐貂咬伤脚踝!自断一足,逃之夭夭!
杨孜琼银枪刺杀其背,魏昆仑殒命当场,孔宣与摩利支天的一战也受阻碍,摩利支天曰:“无量寿佛!孔宣,你也为我佛门佛母,孔雀大明王菩萨,今日洗尽铅华,勿要执迷不悟!”
孔宣双手合十,心从佛法,扬长而去。
而单成龙倒在杨孜琼的怀中,一命奄息,“单庄主,你要振作,我马上就救你!”
杨孜琼凝结灵力于掌,单成龙知道自己命绝,也不该逆天而行:“杨小妹,我天命尽在于此,就不要强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