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府大小姐就喜欢看话本子,她教我识字,把那些话本子给我看、给我讲,又有什么问题?”
也许是她的音量提高,也许是她的小脸涨得通红,6子骥伸出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轻敲了敲桌面。
回响清脆。
他让她坐下来,和她一起用饭。
“以后用饭,不必和灰鹰一起。”
殷琬宁拿过桌上另一副备用的碗筷,却并未开动。
“抛绣球招亲,此事风险巨大。如果那妙荷姑娘头脑清楚,一定不会用这样的办法来轻易托付终身。”
6子骥绕回了最开始的话题:“除非,她有难言之隐。”
开水白菜汤底浓郁,夹起一片菜叶,滴滴答答挂着。……
开水白菜汤底浓郁,夹起一片菜叶,滴滴答答挂着。
她听了他的分析,不由地点了点头。
“既然她有难言之隐,以灰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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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鹤山人长得又好。话本子里都写了,你这样的公子哥,即使娶到的夫人国色天香、完美无缺,也一定不甘心一生一人,一身风流无处泄,不仅美妾和通房成群,也时常流连秦楼楚馆,十天有八天不回家。”
林骥不曾想,她这小小的、漂亮的脑袋瓜,竟会装有这么多奇怪的东西。
从前的日子,她一定是十分孤独的,不然也不会看那么多话本子。
不想多费口舌,他只用三个字来否定:“你错了。”
但面前的鹿眼姑娘显然并不接受他的反驳,圆腮鼓起,长睫微张:
“嘴长在你那里,你当然想怎么说都可以,不承认就算了。”
而生平不爱言语的林骥,却也鬼使神差多了几分好胜之心,难得端正,一字一句说道:
“我6子骥,敢作敢当。”
“那你说说,你为什么会对青楼,这么了解?”果木烤鸭的清香浮油盈在她的樱唇上,鲜亮多汁。
堵住最好了。
压住胸中躁动,林骥依旧面色不改:
“我是商人,行商时走南闯北——”
客栈的小二却在此时敲门进来,说有一封从花艳楼寄来的信,要亲呈6公子。
待6子骥接过信,客栈的小二适时离开,他才展开那染了脂粉香气的信纸,略微扫读。
“灰鹰请我晚上去一趟花艳楼。”
“所以,我们两人的打赌,你输了。”
殷琬宁嘴里的烤鸭顿时不香了:
“我输了……行吧,那你准备让我,为你做一件什么事?”
却不想6子骥云淡风轻,将那封信沿着原先的折痕折回去:
“还没想好,先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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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鹤山人殷琬宁如瀑布一般的长,也同样闯入了他的眼帘。
她的色很浅,今日在阳光照射之下,泛着更加柔嫩的光晕。
前世里他们相见的第二面,在她被他救出来后的那晚,他为她也通了。
她那时一贯天真单纯,还把他当成是“林公公”。
但没有哪个公公,会像他那样真正疼她。
尽管他不爱她。
她胸前的红痣,有和她的天真单纯完全不同的妖冶。
“我……我是你的皇嫂。”
他把她抱上了皇后才能睡的凤榻,她这样想要划分他们的泾渭。
林骥的父亲德宗皇帝、长兄林驰和另外几个已经早逝的兄长,都是天生色浅,瞳色也浅。
她的色和瞳色,比他们的,还要浅上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