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的东西不是很能登大雅之堂。”
“???”
“总之不听为好,没什么好听的。”
床上的郡主茫然歪头,秦琅忽然很想往她嘴里塞个糖葫芦什么的,看起来可能会更加呆萌。
吱呀——
推开门,秦琅四顾,看到某少女牵着两匹马在槐树下吃草。
不愧是刺客属性的亲卫,她似乎远远地就听到了这边开门的动静,回头望了一眼。
秦琅举起胳膊,刚一朝她挥手致意,她又立马果断把脑袋扭回去了。……
秦琅举起胳膊,刚一朝她挥手致意,她又立马果断把脑袋扭回去了。
“……”
这货怎么感觉…像在生自己的气似的…
还在因为昨晚的事情?
不应该啊…
秦琅这才知道,原来少女心跟妇人心一样,都是海底针,摸不透也抓不着。
……
“那我走了啊。”
“嗯嗯。”
秦琅出了屋子,从青牛岗往县门口走去,苏银瓶在后面望着他的背影,双手抱在小腹前,鬼使神差地唤了一声:
“早点儿回来啊…”
“好嘞!”
喊完之后,站在原地的郡主大人又抻着脖子,绣鞋一踮一踮的,盯着秦琅的背影望了半天,等回头之后,正好看见顾堇将两匹马又牵了回来,不由一喜:
“堇儿你回来啦。”
“嗯。”
少女一边栓马,一边头也没抬地道:
“夫人。”
“嗯?”
“以后那人出门的时候,你最好少那样看。”
“为什么?”
“时间长了,会变成望夫石。”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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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琅进了城,其实也不光是买菜啥的。
并且这次进城,他还专门撕了一张布片儿做面巾带上,一切低调行事,只因血刀门重出江湖。
……
犹记得先帝时,昭统年间,一代盗圣白玉汤曾有云: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贼王尚且怕贼惦记,更别说普通人了。
秦琅是个普通人,是怕贼惦记的。
因此昨天他才简单了解了一下苏银瓶的遭遇,根其描述,判断血刀门下那帮弟子的实力决然是不如自己的。
而他们最擅长的,无非就是下药这种阴损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