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梦宁不悦的皱皱眉,看在这家伙被自己连累的份上,她姑且不跟对方一般见识,耐着性子说:“我陪你去急诊室处理下伤口。”
“老家伙呢?”墨寒昇起身走向她,“没看见人,我还以为找错病房了。”
高大的身躯笼罩过来,叶梦宁感觉不妥,转身想走,门刚开启一道细缝,又被墨寒昇探臂按了回去,另一条胳膊环住她的纤腰,“当年你为了给叔叔筹医药费自愿卖身,才被奶奶选中,嫁进墨家。”
叶梦宁背对着他,走廊惨白的灯透过玻璃落进她瞳仁,折射出丝丝寒意。
“那又怎样?”
墨寒昇咬牙切齿的提醒,“老家伙的命,是墨家花钱续的。”
叶梦宁冷笑,“你不想继续出钱也可以。”
“那我之前花的钱呢?”墨寒昇手上收紧。
感觉一股热气贴上后背,叶梦宁吃了一惊,“你要做什么?”
墨寒昇埋下头,鼻端嗅到一股清幽的香气,并非任何一款香水味,而是女人独有的体香。
身体登时燥热起来,气息也随之粗重,“几百万扔水里都够听个响了,你还没伺候过我。”
边说边裹着叶梦宁往床边移动。
叶梦宁愤然挣扎,“混蛋,快放开我……”
“装什么贞洁烈女,放心,我肯定比那个傅少强百倍,绝对能满足你……”墨寒昇没怎么费劲就把叶梦宁压到床上。
同时扣住叶梦宁的双手,他如痴
如醉的吻下去。
嘴唇被咬破,血腥气蔓延口腔,墨寒昇非但没停下,反而更兴奋更疯狂。
他的全部心神都在叶梦宁身上,连病房里进来个人都没察觉。
更搞不清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被人摔了个狗啃屎。
“哪来的泰迪啊!”乔钧飞快扫了一眼叶梦宁,见她在整理衣服,不敢再看,便把怒气全发泄在墨寒昇身上,用力踢了几脚。
“算了。”叶梦宁迅速冷静下来。
乔钧显然对她十分敬畏,立刻停手。
墨寒昇骂骂咧咧爬起来,指着乔钧质问,“他是谁?”
叶梦宁相当无语,婚后这几年,但凡墨寒昇来一趟医院,也该认得眼前这位龙精虎猛的老爷子正是叶梦宁那罹患绝症命在旦夕的叔叔。
尽管叔叔是假的,罹患绝症也是假的。
“我是这儿的护工。”乔钧随口打马虎眼。
墨寒昇吐了口带血的唾沫,“病人呢?”
乔钧看了眼叶梦宁,没从对方那儿得到任何指示,干脆自由发挥,“死了,上午刚推走!”
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这时候断气。墨寒昇更火了,指着叶梦宁鼻子放话警告,“月底妈要办大寿,不许你给老家伙戴孝,晦气!”
叶梦宁强忍火气,“你管得未免太宽了。”
“我是你老公!”墨寒昇嘶声咆哮。
叶梦宁淡淡更正,“马上就是前夫了。”
“谁说我要离婚?”墨寒昇斩钉截铁的说:“我绝
不离婚!”
声音太大,震得他自己耳膜嗡嗡作响。“不离婚”仨字余音绕梁,他自个都疑惑为何这么讲。
明明他想休掉黄脸婆不是一天两天了。
“是你提的离婚,我也签字同意了。”叶梦宁有点慌,急忙提醒对方。
墨寒昇厚颜无耻的耸了耸肩,“我反悔了!”
叶梦宁懒得跟他废话,“没用的,我会起诉离婚。”
墨寒昇冷哼一声,更加坚定心意,“那我就请最好的律师驳回起诉!知道金牌大状顾念深吗?我这就联系他,先告你个不守妇道!”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他还真打了通电话。
叶梦宁瞥了乔钧一眼,后者会意,默默离开病房。
病房重归寂静,墨寒昇悠闲的点了根烟。
不多时,有人推门而入。
墨寒昇定睛一看,喜出望外,来的竟是顾念深本人,这也太给他面子了!
要知道近些年顾念深已跻身资本行列,一切工作都交给手下,他自己早不接案子了。
深知这一点,电话里墨寒昇也只是让顾念深帮他指派个资深律师而已。
如今顾念深亲自出马,以他的地位和人脉,怕是都没人敢帮叶梦宁打这场官司呢。
“死心吧,除非我玩腻了,否则你飞不出我的五指山!”墨寒昇得意洋洋的放话,同时作出握拳动作,仿佛已将叶梦宁控制在股掌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