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仙在马车上就想到,他这么大包小包地带一大堆东西回家,一定会遭到父母的盘问的。
果不其然,一进屋。
陈杨氏就窜出来,大声质问:“天哪,大力,你小子从哪里弄来这么多东西?”
其实这事儿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陈若仙就大大方方的说一下自己突破的事儿,以及今天在温家所生的一切。
陈杨氏听到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么回事儿,你真是吓死老娘了。”
老爹陈坚年则在屋里听见了,走了出来,道:“你突破的事儿,怎么不跟家里说一声,害你娘担心,该打~”
陈若仙只能连连认错。
两个弟弟稍微懂点儿事儿了,也知道大哥带回来的这些东西很值钱,都在帮忙搬着。
最小的妹妹陈萍萍,却是睁大了眼睛对着一堆肉食流口水,她只知道这是好吃的,正在幻想着吃肉的场景。
然而,陈若仙最后现,温家送来的礼物远远不止先前温阳所说的那些。
这温家真的是好大方!
是真土豪。
看着满院子都几乎堆满了各式各样的东西,陈杨氏心里是打心眼儿的高兴。
她不禁问道:“那温家就是经常跟你一起胡混的小胖子家里?”
陈若仙还未回答,老爹陈坚年却一把把陈杨氏拨到一边。
“一边去带那两个小的搬东西去,我有话跟大力说。”
他此时心里是喜忧参半,喜的是自己的大儿小小年纪已经有明劲的修为的实力;忧的是那温家的阳爷可不是什么好人,只是此时木已成舟。
这让他陈家欠了一个好大的人情,不知道将来如何去还呐!
他深吸了一会儿旱烟,直到把这杆烟都吸完了。
他才敲了敲烟枪里剩余的灰,语重心长的对陈若仙说:“跟我来,去功法秘室里,今天我有话对你交代。”
说着,他便沉默不语的离开了。
也不知道,这个便宜的老爹要做些什么。
陈若仙快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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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中,陈坚年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幅古老的画卷。
他小心翼翼地把画卷挂在了墙上,并把备齐了的香烛与香炉摆好了。然后他又立即给这画卷上了三炷香。
陈若仙看到这幅古老的画卷上,主要是一个身穿皮甲武士服,右手握紫红色的大刀,左手也拿着一个泛着黄光的神秘物件儿,站立在黑雾笼罩的虚空之中,而那黑雾中隐约透着妖魔诡怪在其中。
最令人惊讶的是,这画看起来极为逼真,颇有一股身临其境的感觉。
这时,陈坚年严肃的道:“你可知这画上的人是谁?”
“那我猜猜。应该是我陈家的先祖吧!”
陈坚年见他竟然信口雌黄,急忙对着画像一阵作揖,口中念道:“小儿之言,望大君主不要怪罪。”
随即他哼了一声,冷声道:“真是无知小儿,若真有其事,我陈家如今哪会成如此境地。说不得,也是一地官老爷。
只是我们家哪里有这种福分。
直接告诉你吧,这画中之人,就是你太爷爷的主子陈讳贺陈大将军,陈大君主。当年,你太爷爷就是他身边的家将。”
陈若仙觉得颇为惊奇,“没想到,咱家还是有来历的。陈讳贺我明白,先祖的恩主嘛,咱做后辈的,肯定是要尊敬避讳的。只是这大君主是啥爵位啊?”
“你读的个什么书?就没点儿见识。
大君主不是爵位,它是一种尊位,只有对国族做出过天大的功勋之人,才能有的一种武人尊位。
陈讳贺大君主,就是一位斩杀了十来个妖王诡王的国族英豪,开辟了三省之地的奇伟男子。”
见儿子这点常识也不知,陈坚年就气打不一处来啊,也不知那柳夫子教得是些什么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