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风走远了。
萧舒婳的声音从薛昭怀里传出来时有些闷,“松开,你还抱上瘾了?”
薛昭这才现自己的手还在不紧不慢地揉着萧舒婳的秀,触感轻柔且蓬松,都是不自觉的,可不是他故意的。
连忙松开手退了一步,将二人的距离拉开,就好像刚才温柔缱绻的气氛是虚空一场。
萧舒婳没忍住踩了薛昭一脚。
薛昭挨了一下,正要开口,萧舒婳抢先道,“薛侯倒是会占便宜,编排本公主给你做妾。”
薛昭无语,“这你也当真?”
“不当真啊。”演的一出戏而已,但她就是想踩薛昭一下,撒气。
回公主府可得让翠萄给她头再洗洗。毕竟让某个狗爪子揉了半天,她膈应。
公主尚未嫁人,薛昭也觉得是自己占了便宜。不与她计较。
“许长凤不在大理寺,这个时候跑回来做什么。”薛昭道。
萧舒婳觉得他明知故问,没好气道,“自然是回来找我的,他才不甘心。”
薛昭笑眯眯道,“那我来的是多么及时,赶在了他前面。”
加上侯府平日里跟公主府水火不容的关系,许长风根本想不到薛昭能去把人捞出来,还能在他面前腻腻歪歪抱在一起。
不光是许长风不信,说出去鬼都不信。
萧舒婳恢复往常神色道,“秋猎的时候许长风和赵轶就来堵过宋炙,还以为许长风是东宫的人。”
“因为赐婚的事?”
萧舒婳点点头。
薛昭道,“赵轶是段涣洋的门生,许长风是他夫人的外甥,他是在背后暗中支持乐王的,这两个人又怎会效忠东宫。”
乐王之前就不愿意让她掺和太多,决裂以后才现这人心眼太多,关系好时也不见得多坦诚。
之前因为赵轶与段婉仪的事,段涣洋还找了乐王府的麻烦,合着是演给她看的。
“乐王府背后势力很多,不过他依旧是坨烂泥扶不上墙。”
萧舒婳抬眼看向薛昭。
薛昭没觉得自己说错,“他本事不见得多大,心思又不放在正道上,生性多疑还总爱背后插刀。他若正统,天翻地覆。怎么,我说的不对?”
萧舒婳没反驳,觉得他应该会云就多云些。不过,她说道,“东宫又好到哪去,色令智昏。”
薛昭被她的话噎了一下,诡英的事确实让他也过不去。
不过虽然生了嫌隙,倒不至于说要完全僵了关系。
“帮你是因为薛家当年也是这种境遇,你比我勇敢。”薛昭一想到往事,情绪也不大好,他摇了摇头,“算了,不说这个了,送你回去。”
薛昭父母死于沙场以后,他没能子承父业,交还了兵权。当时的定阳侯府成了空壳,要不是后来背靠东宫,他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看来太子和乐王都继承了皇上的两大特点,一个重色,一个多疑。萧铭简没得继承了,所以他蠢笨无争。
“下一步公主想怎么做?”
“宋炙被押进大理寺,确实令我元气大伤,一时也救不出来他。”萧舒婳暂时还没想到破局的方法。
“旁的我也帮不了。”薛昭道,人情也就做到这里,“别打侯府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