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喜“荣光”的旧贵族,竟然会成为两派利益交锋的集火点,
他感到世道可笑,自已可悲。
在这将近半个月的时间内,谢雷曼感觉发生了太多的事,
先是他在述职大会上被夺去权力,再是探查矿场运行时遇到袭击被感染,后是自已的矿场又遭受到游击队的袭击…
是个人都能知道,他自已被盯上了,而且对方似有不死不休的意愿,
现在的他只有自已可以相信,
无论是贝加尔,还是自已的卫兵仆人,
都让这个侯爵感到无比的心寒,
摒弃委屈求全,将成为这位乌萨斯贵族的真正生存之道,
……
(晚上19:34)
谢雷曼矿场内,
满载的货车亮起明黄的车灯,浩浩荡荡的车队裹挟着夜幕整齐的行驶在通往军营的公路上,
随从的几名精锐士兵,从护送军车的车窗里探出脑袋,警惕的看向四周,
“今晚是不是太安静了?”
士兵询问周围的同僚,其余的人纷纷摇头点头,表示不同的意见,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谁敢阻拦我们第三集团军的车驾?”
另一个军士摆了摆手,向对方递上一支香烟,
比起在军营中日日操练劳累,在矿场从事护卫工作让他们感到轻松,
他们喜欢这份“工作”,
他们喜欢这个委曲求全对他们以礼相待的侯爵,他的“无能”反而可以衬托出他们的“才能”,
“但愿是这样吧,不过这些公爵这几年来据说都不太安分,我怕又要打战…”
一个士兵闲聊着发表自已的担忧,
“别乱想啦,现在的乌萨斯早就乱成一锅粥了”
士兵摆了摆手,
“继续保持警惕!”
……
车队迅速驶过一片黑松林的边缘,
“嘶——呼——”
几道漆黑的身影闪过,隐匿了身形,攀上了疾驰而来的矿车,
“追逐者已接触目标,正在跟进…”
冰冷面具下传出毫无感情的话语,向手中的通讯器传达着信息,
“收到,继续跟踪…”
安德烈的话语满是郑重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