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宗冕瞥她一眼,举手在她腰上轻轻一抱,却顺势又搂入怀里。
“王爷,”西闲低低叫了声。
“总对老子推三阻四,你是不是在外头有人了”
西闲淡淡瞥他一眼,心中转念,便轻声道“我不想让舒燕死的不明不白,何况也是为了王爷好。您就把那日的情形告诉我好不好”
赵宗冕听她用了央求的语气,脸色稍微好了点“好吧,我可以告诉你。不过”
西闲最怕他的峰回路转,他从不按常理出牌,往往令人防不胜防“不过怎么样”
“我告诉你点东西,你也得告诉我一点。”
“我”
“你在外头的事。”
西闲没有回答。赵宗冕道“我是无所谓,反正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住在这里也挺好,无非是换个地方,只不过,你为了那丫头这样不辞辛苦不怕凶险的赶了回来,一定更想快点知道她到底生了什么。”
西闲没有否认。
赵宗冕眼神一暗,却也没说什么。他将她抱着,转到侧间的罗汉榻上坐了。
西闲见他换了个地方,正有些不大自在,赵宗冕突然低头,窸窸窣窣地仿佛要解衣裳。
西闲无法置信,听天由命地看着他的动作,赵宗冕在怀中探来探去“我还以为丢了呢。”终于掏出了一个小小的荷包,一看就是女孩子用的,颜色已经有些旧,上面绣着一朵并蒂莲花。
这荷包又旧又不起眼,却猛然让西闲变了脸色“你、你从哪里拿来的”
赵宗冕晃了晃“我要这个东西干什么,是苏舒燕叫我给你的。”
西闲的心怦怦乱跳,声音都轻了几分“您说什么”
赵宗冕道“是苏舒燕临死的时候让我给你的。我本来想扔了算了,你拿着吧。”他把荷包塞在西闲手中,“他们是没看见这个东西,若是看见了,更加认定我意图不轨了。”
西闲将那小旧荷包紧紧地攥在掌心里,又看向赵宗冕,心中的滋味竟是难以描述。
赵宗冕虽现她的异样,只当是因为得了遗物所以才如此。便说道“好了,我先问你一句,你答了我,你再问我一句,如此类推,怎么样”
西闲默然点头,把荷包小心地放入袖子里,手都是有些微微抖。
赵宗冕抱着双臂,问道“在外头有没有饿着有没有人为难你”
这就是他的问题西闲很意外“一切都很好,也没有人为难。”
“我就知道。”赵宗冕哼了声,“你问罢。”
西闲道“我想知道那天在东宫到底生了什么。”
赵宗冕道“那天我在东宫赴宴,喝的半醉,所以出去亭子里休息,有个宫女来找我,说苏良娣有事想见我。我当然不肯去。”
“那怎么又去了”
赵宗冕笑道“这是第二个问题了。你想知道,我再问你。”
西闲一皱眉,又按捺住,听赵宗冕问道“那你在外头,有没有对别的男人动过心”
西闲愕然。
“没有。”西闲回答后,“王爷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
赵宗冕嗤了声“那宫女说,良娣有要紧事告诉我,还是关于你的。”
西闲的心又无端地缩紧“王爷还想再问吗”
“聪明,”赵宗冕问道“既然没有喜欢别人,那,有没有其他男人对你勾三搭四啊可一定要如实回答,你若撒半点谎,就不要怪我也扯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