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与她热情张扬的性子迥异,却是他以往最爱的香气。
宋时桉闭眼,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沐浴在这兰香中,只觉浑身都熨帖了不少。
然后他后脑上一重,下一瞬,他的唇瓣重新贴上了姜椿的脖颈。
宋时桉:“……”
又来这套。
姜椿哼哼唧唧的声音在他耳侧响起:“夫君,不是这么亲热的!那晚我是如何亲夫君的,夫君也要这么亲我哦。”
宋时桉闭了闭眼,这家伙还真是很擅长得寸进尺,难伺候得紧。
他启唇,在她颈侧的肌肤上嘬了一口。
肌肤相接的瞬间,发出“啵”地一声羞人的声音。
宋时桉顿时面上一热,耳朵尖都红透了。
晓得她不会如此轻易就满足,他只能忍着羞耻,重新启唇,含住她脖颈上的软肉,允吸了起来。
姜椿闭上眼睛,半张着红唇,享受地不得了,身子在他怀里扭来扭曲,嘴里忍不住哼唧出声:“嗯……啊……夫君……嗯……”
宋时桉脸色顿时涨红,他松开嘴,无奈道:“你别,别叫得这般令人遐思。”
“你思呗,我又没不让你思。”姜椿嘿嘿一笑,另外只手攀上他的脊背,在他背上推了一把,扭着身子催促道:“继续,不要停呀。”
宋时桉:“……”
他叹了口气,唇瓣重新含住她脖颈上的软肉,用比方才更多一些的力气,又是允吸又是肯咬,间或嘬上几口。
也不知是她颈间的软肉太好亲了,还是被她领口不断溢出来的兰香迷惑,他亲着亲着就有些意乱情迷。
哪怕中途姜椿松开了摁住他后脑勺的手,他也没停下来。
等意识回神的时候,姜椿颈间已经被他折腾得红中泛紫,犹如刻印了一朵怒放的红梅上去。
次日寅正(凌晨3点)姜椿起床杀猪,忙活一个时辰杀完,将猪肉装进箩筐放上独轮车后,她打水洗手洗脸。
这个时辰天已经蒙蒙亮,她在院子里洗脸时,隐约瞧见自己脖子上有些不对劲。
她停止撩水,让木盆里的水平静下来,然后定睛一瞧。
好家伙,她脖子上竟然有个红得发紫,跟朵红梅一样的吻痕!
这是昨儿下午宋时桉搞出来的杰作?
这家伙向来被动,昨儿若不是自己借酒装疯,又是央求又是威胁的,缠得他没法子了,他是断然不可能亲自己脖子的。
甚至下嘴的时候都还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却没想到他下嘴这么狠,都给自己种出草莓印子来了。
难怪昨晚吃晚饭时,他连抬头看自己都不敢,她还以为他这是因为亲了自己脖子而感觉害羞,也就没多逗他。
感情丫这是做贼心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