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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阴阳两隔人祸天意(第1页)

栗公公领着袁春华匆匆而来。

“见过沈妃娘娘。”袁春华见到坐在床边的沈栩茹,恭敬地弯腰拱手见礼。

沈栩茹站起身,脸上又是那副着急忙慌地神情:“快来看看嫣儿。”

袁春华点头应着,跪到床前,从药箱中拿出脉枕又掏出丝绢,开始给沈婉嫣把脉。

没一会儿,皇上也来了,屋内众人皆跪地行礼,沈栩茹跟着柔柔一拜:“臣妾参见皇上。”

“都起来吧。”皇上看也不看旁人一眼,一进门就直扑床边,看着不省人事的沈婉嫣,眉头紧紧皱起,声音里含着愠怒,“馨妃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袁春华连忙俯身叩:“回陛下,娘娘脉弦而涩,是血性不畅,肝郁气结之象,想来是受了刺激,一时气血上涌,才昏迷的。”

沈栩茹这时扑通一声跪倒在床边,眼含热泪,期期艾艾地说道:“都怪臣妾,都是臣妾的错……”

见皇上审视的目光落到她身上,沈栩茹一脸自责愧疚:“臣妾怕妹妹无聊,见今日天气不错,就带她去御花园走动,随后跟她聊了些有的没的。一时失言,聊到前些日子边关的事,想来是战场厮杀太过血腥残忍,妹妹生性善良,听见这些就吓得晕了过去。”

“你一个妇道人家,竟妄议朝事?”

皇上向前一步,正欲难,身后沈婉嫣适时醒来,急忙撑起身体拉住他的衣袍:“陛下,不关姐姐的事,是臣妾自己胆子太小了,想到战场血流成河的样子就……”

沈婉嫣声音哽咽着,眼中又漫上来一层泪。她深吸了一口气,望着皇上请求着:“总之,不关姐姐的事,还望陛下勿要怪罪姐姐。”

美人梨花带雨,神情凄切,皇上哪里还能拒绝,忙扶着人躺下:“好,朕不问了,不问了,你快躺下,别再想那些事了。”

给沈婉嫣盖好被子后,皇上又看向袁春华:“可有大碍?”

袁春华飞快地瞄了一眼沈栩茹,再度叩:“陛下且放心,娘娘虽似有惊胎之状,但总体无碍,日后只需每半月煎服一帖保胎药即可。”

皇上松了口气:“如此便好,如此便好,你去煎药吧。”

袁春华领命告退,皇上又把屋内其余人都打了,自己坐到床边,看着面色苍白的沈婉嫣,伸手想往她脸上抚去。

沈婉嫣翻了个身,自然而然地躲开了,神色平静如水:“陛下,臣妾困了。”说罢便闭上了眼,俨然一副要休憩的姿态。

“好,爱妃今日受惊了,好好休息,朕晚些再来看你。”皇上半点不恼,温声细语地哄着,抬起的手还是落到沈婉嫣头上,摸了摸她的丝。

等到房中只剩下沈婉嫣一人,她翻身下床,已是满脸泪痕。

司银玄看着她跌跌撞撞地走向案几旁的柜子,想伸手去扶她,最后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沈婉嫣从他身体中穿过。

沈婉嫣打开了柜子门,从最里面取出一个小木盒。盖子打开,司银玄看清了,里面是一个巴掌大小的面人,白衣墨,正在做舞剑的姿态。

那面人五官歪歪扭扭的,看得出来做它的人手艺并不精湛。沈婉嫣却是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把它从盒中取出,视若珍宝地用指尖碰了碰,而后瘫坐在地上,倚着柜子门,泪水大滴大滴地往下砸。

司银玄看着这一幕,心口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又酸又涩。

“他应该就是你娘的心上人吧。”花馥栀叹了口气,有些唏嘘。

司银玄没回应她那句话,只低低地说了声:“尊者,我们走吧。”

轮盘破碎,二人又踏入了溯洄二重门里的寅门,去追寻那十五年前的过往。

“是想看二月十六那天吗?”花馥栀召唤出月、日、时三重溯洄轮盘后,问司银玄。

“是。”司银玄很是诧异,“尊者你怎么知道?”

“因为那天是你生辰。”

“你怎么知道?”司银玄更诧异了,他确定自己从来没有在花馥栀面前提起过这个事。

花馥栀轻飘飘地睨了他一眼,一边施法拨弄轮盘,一边解释:“你是纯阳之体,这种灵体必须是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出生的人才有的,所以我很清楚你的生辰。”

司银玄瞬间反应过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的血才对你有用是吗?”

“没错。”花馥栀坦然相告,“纯阳之体千年难得一遇,是极其难得的灵体,同时你的纯阳之血对修行的人和妖来说也弥足珍贵。”

“千年难得一遇?”司银玄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那个时辰出生的不可能只有我一个吧?再说了,阳年阳月阳日阳时不至于千年一次吧?”

“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如此。”花馥栀将时轮盘转动至午时,回过头来看着司银玄继续说道:“至阳年六十年一巡,至阳月二十四年一巡,至阳日九年一巡,至阳时倒是不稀奇,三年就有一回,可难的是年、月、日、时同时为至阳,最少也要五六百年才能撞得到一次。”

“那与我同一时刻出生的,都是纯阳之体吗?”司银玄又问。

“不一定。”花馥栀见他实在好奇,索性一次性给他讲个明白,“纯阳之体是天授灵体,不是一般命格能承受住的。多数都会胎死腹中,就算出生了,也多半会疾病缠身早夭或意外亡故。总之能健康长大成人的纯阳之体,说千年一遇半点不夸张。”

“难道我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注定活不过十八吗?”

司银玄忽然觉得事情有些荒谬了,好像冥冥之中有一种叫“宿命”的东西在操控着一切。

“你这个……算人祸吧?”花馥栀也不是很确定,“但或许也是天意?”

司银玄沉思了片刻,最后释然一笑:“这是人祸,我会为我和我母妃,还有枉死的栗公公讨一个公道的。”

花馥栀“嗯”了声,又见司银玄在她面前蹲下,望着她认真问:“我和尊者的相遇,是天意吗?”

某些记忆在脑海中翻覆,花馥栀心中涌起杀意,冷笑一声道:“亦是人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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