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说:“你又不能帮我洗。”
“也不是不行。”他回答。
“算了……我怕你又兽性大。”江言吐槽,撑着坐起来。
这回比上次要稍好点。她觉得最累的是自己动的女上位,一上一下的,好像在做简易版深蹲。
结束后腿疼,屁股也酸疼。
宋庭垣知道她什么情况,说:“江言,你该多运动了。”
“上班久坐对身体本来就不好。”
江言用笑容来堵他:“知道了老妈子。”
宋庭垣面无表情,不轻不重地在她腿上拍一把。
“你要去洗澡?”他问。
“嗯。”江言说,“不然感觉黏糊糊的,脏。”
他给她拿浴巾和内衣,接着把人抱起,一路到了浴室。
轻轻地把她放进浴缸,接上一满缸的水。
江言屈起腿,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
黑色的头散落在水面上,缓慢漂浮着。
她把脸埋进水里,像鱼一样吐气。
“你自己洗?”宋庭垣说。
“嗯。”
他转身走到门口,听见江言叫自己的名字。
回头,走过去。
“还有什么事?”
江言从水下伸出一根指头,对着他勾勾。
宋庭垣会意,凑过去。 “干什么?”
江言说:“我赌输了,你要怎么办?”
宋庭垣失笑:“你还惦记着这个?”
他拍拍她的脑袋,又捏捏她的脸。
江言的脸颊很软,摸起来像糯米团子。
被他拉成皱巴巴的模样。
“你干什么……”她含糊不清地说。
宋庭垣说:“洗好了再告诉你。”
江言“嗯”一声:“那你走吧。”
他走掉,顺手给她掩上门。
江言躺在浴缸里,伸了个懒腰。
缸里的水接的很满,随着她的动作溢出来一些。
她就这么泡着,觉得十分巴适。
从前人一定是生活在海里。江言迷迷糊糊地想,蒸汽上涌,她的脑袋也变得昏昏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