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不能说他们就是他的监护人之一,然后还不认他。
在自己叔叔们的人间体面前说自己是个浪客,诸星真表示还是头一次。
他此时不止没有监护人的电话,就连帕拉吉手镯都是失去反应,连他的星际通用卡都取不出来,可以说此时是无依无靠,身无分文。
“这么小就在外流浪啊。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在学校上学呢。当时我可是……”东光太郎本想和诸星真说些年轻时的壮举,可不知为何说不上来,真是奇怪,“嘶……可能是时间过的太久,在学校的时光记忆不太清晰。”
东光太郎抓抓后脑勺,他潜意识里似乎是有着一段上学的时光的。罢了,想不起来。反正都过去了,再深究也没任何意义。
“既然是浪客,这一项也就省略空过,稍等,我去联系院长。”负责登记的医护人员离开后不久,医生便是带着医疗箱走了进来。
……………
“啊?奶奶!”诸星真眨巴着眼,看着面前一身医护打扮的玛丽女士。
“什么奶奶,没大没小。我有那么显老吗?”
“不不,玛丽女士您年轻貌美。”诸星真眨巴着眼,话语中满满的求生欲。
“咦,你知道我的名字?”
“那个,外面有标牌写着:玛丽医疗。”诸星真尽量让自己的话更为可信,他就说怎么看着这医院有银十字的错觉。
“看来宣传打的还不错,记得叫姐姐。奶奶这两个字对陌生女士随便喊可不礼貌哦。”
“好……好的。”诸星真“乖巧”地接受着玛丽女士的包扎。但姐姐两个字原谅他实在喊不出口,要叫玛丽女士,奥特之母的人间体姐姐,那他真的是级加辈了。
“跟我出来。”玛丽帮诸星真做好包扎便是招呼东光太郎和北斗星司,似是有话要交代。
走廊内:
“那个就是你们在陨石附近现的孩子?”
“是的母亲,我们在调查陨石地带的时候,现这孩子在附近。见他受伤挺重的,就带了回来。”
“嗯,如你们所说,他的伤势确实很重,身上有着多处破碎的伤口,与其说是被陨石波及,倒不如说被陨石差点命中更为贴切。”玛丽女士分析道,“他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永远不要怀疑一个奥特战士的听力。诸星真躺在医疗床上盯着天花板轻声叹息。虽然这里看起来像是地球,为什么就是会给他一种在光之国的错觉。
这几日都未曾休息,加上遇到离奇事情太多,已经身心俱疲。
算了,还是睡醒后再去想其他事吧。
屋外的谈话还在继续,诸星真已无心去听。
…………………
“要不我们回去问问佐菲队长,不知道基地收不收童工。”
“咳,光太郎,你还真打算让一个孩子付医药费?”北斗星司表示并不赞成。
“怎么会,北斗哥哥,让小孩去咱们基地的话,就不用带着一身伤还在外流浪了。更何况咱们兄弟那么多,养个孩子还是没问题的。”
“不止如此,那孩子给我的感觉还是很亲近的,而且和团哥哥长的很像,名字也那么相似……”
“你说你怀疑他可能是团哥哥在十年前走失的孩子?我们都找了十年多了,怎么可能会突然出现。”
“我也只是感觉。”东光太郎在说这些时,底气也不是很足,“而且最近地球异动真的越来越多,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是吗,是不是没休息好的缘故?”
“我也不知道。”
东光太郎抬头看向夜空,“北斗哥哥,你有没有觉得天上缺了点什么?”
“全是星星,能缺什么。”北斗星司同样抬头望去,“看来光太郎你确实该休息休息了,怎么这几日总把一些幻想带进现实。”
“欸,我可没说缺了什么。”东光太郎看向北斗星司的眼睛,“北斗哥哥是不是也这么觉得。”
“唉,是啊,之前是有过那么几天,觉得哪里有些奇怪。喜欢抬头看天上的星星,但又不知道看什么。还总是会梦见一个神秘的女子。她告诉我,她叫……南夕子。”北斗星司说道这,神情中染着一抹哀伤。
“后来呢?”
“我梦中的后来嘛,她说完她的名字,然后说,我在做梦,让我快点儿醒来。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梦了,醒来后,她也就消失不见。我也就只记得那个名字:南夕子。”
北斗星司换了个姿势靠在二楼的阳台上。
“说起来这梦也不连续,那女子也不是经常可以在梦里碰见的,只是有过那么几天,我也曾托芹泽在大数据资料库中查找过南夕子的名字,光太郎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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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无此人。”
“嗐,你梦中的人还真去查了,那不就是查无此人吗。”
“可是我并不觉得那是场梦,就算醒来我还是能清楚地感知她的焦急,还有她的话,是那么清晰。”
“确实是件怪事。”
“不过后来,什么事都没生,和平时一样,完成工作,看看特摄剧,虽然有些迷茫,但生活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