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挺好!
枭绝却整个人都不好了。
在小木床上翻来覆去,木床都要塌了,他却丝毫没有睡意。
钱昊远的话一遍遍浮现在脑海。
“你都不知道她多喜欢少爷我,第一次见我就对我一见钟情,为了给我治病历经千辛万苦。”
枭绝猛的坐起了身。
白夙给枭海治过病,还特意寄了草药。
给钱昊远也治了病。
却从未给他治过病。
说起来,这钱昊远跟白夙年龄相仿。
跟枭海一样长得都白净。
难道白夙喜欢的是这种长得白净的?
是了!
他都没下重手,白夙就怕他伤了钱昊远,心疼的眉都皱起来了。
枭绝的眼底,浓郁的阴霾翻涌着,但他压抑着。
楼下却是一片热闹。
自从枭绝上楼后,客人便络绎不绝。
白夙为了不打扰枭绝休息,所以封闭了二楼,只让客人在一楼吃。
“小姐,您看白夙姑娘多心疼小少爷!”刘麽麽瞧着被封住的二楼楼梯口,温声对周氏道。
周氏哼了声:“做人娘子的,自然得心疼人!”
刘麽麽听着笑了:“奴婢瞧着小少夫人心疼的很!”
周氏不咸不淡的哼了声,但眸底有笑意。
原本她以为一定是白夙纠缠她这小孙子。
却不想她这素来稳重的孙子,竟日夜兼程的赶回来,那神情竟是她从未见过的。
这孩子啊,终是长大了。
“告状王!”周氏瞪了眼白夙的背影。
刘麽麽:“~~”
“多少钱?”一个男人过来结账。
周氏立刻拨着珠算:“一共一百零三文!就收一百文了!”
男人利落的付了铜板。
“下次再来!”周氏道,那男人笑着应声。
刘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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