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终于回到营地了,我得赶紧汇报情况去,我急忙迈开步子朝着营地奔跑而去,我看见那里停着一台黑色的大切诺基,还有一个绿色的帐篷,好像还有四个人影在那聚集聊天,我边跑边喊:同志,同志,我是考古研究队的,出问题了。
很快我跑到了跟前,那四个人吓了一激灵,我喘了口气急忙解释道:我是白雪松,咱们队伍在山上失踪了,快呼叫增援,我们需要赶紧回去进行搜救。
只见离车最近的男子,突然从后背掏出了一把半自动步枪对直接对准了我,另外两个人也迅拔出手枪指向了我,两人如临大敌一般的直接进入了准备射击姿势,我瞬时间被整的一脸懵圈。
这好不容易回到营地怎么还被指上了,我急忙解释道:同志,别紧张自己人,我和您说明一下,我是考古研究队的,我们从营地出~
闭嘴!我话刚说了一半,眼前的步枪男子突然大声怒吼道
我满脑子问号,赶忙问道:同志,您是不是误会我了?我可以向您解释说明。
我让你闭嘴!说着这家伙直接枪口抵在了我的胸口上,另外两个也配合抬起手枪在向我预警。
感官达的我,我感觉得到空气里弥漫着紧张与杀气,这是什么情况?不对,不对,这不是预料的情况,我内心从疑问转变成了警惕。
我看着眼前的步枪男子,他和其他三人一样都穿着绿色迷彩服,我以为是和我一样部队来的同行的安保人员,可仔细观察后,现此人留着一个莫西干型,脸上和手上有着多处伤疤,特别是脖子上隐约能看见大片的纹身,这他妈压根就不可能是个军人。
此人长得一脸凶相,恶狠狠的瞪着我,好像见了猎物一般,只见他突然开口对另外三个人说道,你们俩找绳子捆了他,你去电联系上头。
只见一个人迅跑进帐篷,开始对着一套电台呼叫设备开始操作,而另外两个人则紧张的皱起眉头瞪着我一手持枪的,一手去包里找绳子。
步枪男子说道:敢动就打死你!向我释放着压力。
我的眼睛越看越快,脑子也快的运转起来,我心想:坏了大意了,这几个人虽然在我们的营地位置,但他们身份绝对不是自己人,这下面到底生了什么?
这几个人带着家伙,绝不是好东西,看样子不是偷猎的,就是在逃的,最严重的有可能是溜进来的敌人。
那两个人找到了绳子,正在慢慢的靠近我,电台那小子好像还没有联系上,胸口的枪越顶越紧,这人绝对有杀我的心。
随着两人的靠近,危机感觉顿时而生,我心里告诉自己,绝对不能落入这几个家伙的手里,而且我还有着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完成,生存本能和一股怒气突然在我心底冒起。
我恶狠狠的瞪了眼前步枪男子,四目相对一瞬间,他惊慌的吓了一跳,同一时间,我直接出手想要向上抬高枪口,可谁知这一用力,枪管居然让我直接折弯了,我一击右手摆拳砸在了他的脸上,只见他像炮弹一样的两脚离地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身后的吉普车上,整个车玻璃和车子前脸全部瘪了进去。
这突然起来的状况,将另外两个拿绳子的吓在了当场,也就在同时,我一脚侧身踹腿直接将其中一人踢得飞出了五米以外,反手一掌劈在了另一个的下巴上,那人被重重的摔倒了地上。
一个箭步我跑到帐篷旁边,大声说道:不想死,就都给我说清楚。
另一个调节电台的家伙,看见短短两秒电光火石间,三个同伴全部被打的不省人事,这家伙,浑身颤抖,脸色惨白,赶忙想腰间掏手枪,我下意识,一个手刀砍在了他的后脖子,这货应声倒地。
我刚想拽起这家伙询问,可一蹲下现此人后脖子处凹陷直接塌了进去,我惊恐的心想:我靠,你是纸人吧,这么脆弱,这看样子是脊柱变形了,我特意留手没用力气啊,坏了,但愿这小子不会落下残疾吧。
我赶忙检查另外三人,被踢的家伙,口鼻渗血翻着白眼躺在了远处,而另一个则牙齿飞了一地,也是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最惨的还要是刚才那个步枪小子,我走过去一看,此人整个左脸已经塌陷变形,一个巨大的深坑在脸上凹陷,整个车子被撞的和车祸现场一样,方向盘都飞了。
我有些懵圈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我的天,我要是再用力一点,可能这四个货就得当场死亡了吧,可这破坏力我平时根本不可能做到啊?难道这四个小子真的是体弱多病?算了,这四个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不能和他们在浪费时间了,我走到了电台处,看见最后那个家伙倒地时脑袋应该是碰到电台,电台好像也有点被砸坏了,我检查了下,果然撞坏。
电台是坏的,汽车貌似也不能用了,早知道下手轻一点了,刚才这伙人在联系着什么人,会不会是这些家伙还有同伙,我想就算是不法分子,在这样的地方,最少不可能只有区区四人,如果有更多的持枪份子来到这里,一定会更加麻烦,此地不能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