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自已的名节没有保住,自已想要保全的人也将会凄惨无比。
若没有男人的庇护,自古女人就是货物。
张辽无法解释自已,吕绮玲更是听不进去解释。
这两日每次见面,吕绮玲就对着张辽吼。
“张叔,你想要霸占我娘,也不用一日数次的来,当真这么的急切?”
吕绮玲问他为何不跟着吕布一起死?
倒是吕布的妻妾对张辽客客气气,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理解他的良苦用心,还是畏惧他。
张辽实是无奈,只能靠时间来证明他的清白。
索性,张辽交代左右好好伺候这三人,自已躲在军营里不出来了。
夜里。
曹操大军营地里除了往来巡逻的士兵,其余的人都已进入梦乡。
张辽在营帐内读书,没有睡意。
按说将官的营帐外面都有侍卫站岗待命,张辽一看自已是降将,手无兵权,而现在又不是战时,就让营外所有人都撤了,自行休息。
“文远如此刻苦研读兵书,莫不是怕在曹操帐下强将太多,没有机会立功?”
张辽猛的一抬头看到在自已的案几前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一个人。
此人若是想要斩杀自已,现在只怕已是身首异处了。
既然之前没有出手,那来人自然不是奔着杀自已来的。
张辽虽然吃惊,但是却没有慌乱。
眼前之人,戴着面具,无法看清面目相貌,但这体型气质……
张辽满眼的难以置信。
这天底下怎么可能还有第二个吕布吕奉先?
“不可能。”
张辽喃喃自语。
“没有什么不可能。”
这句话是吕布的回应。
吕布摘下面具,不是吕布又是何人?
对于吕布,张辽闭着眼睛闻着味都能认出来,如今吕布就站在他的面前,确信无疑。
尽管有些匪夷所思,但还有什么比自已亲眼所见更加真切?
张辽当即跑着绕过案几跪倒在吕布面前,虎目含泪。
“主公,辽对不起你。”
吕布没有抚跪地痛苦的张辽,只是淡淡说道:
“两军对垒,胜败与人无怨,吾既已战败,汝等另栖良木,又何来对不起一说?更不必叫吾主公。”
“辽之所以投降曹操,只为保全主公家眷,若无牵挂,辽情愿一死。”
吕布一听,心头一惊,看张辽言辞真切,心中狐疑:莫不是错怪了?
“文远莫非还是以前的文远?”
“主公有令,辽誓死无悔。”
“好好好!”
吕布大喜,双手将跪着的张辽拉起来。
张辽把吕布请到主座,转头又将桌子上油灯吹灭。
“主公勿怪,帐内通明易被巡逻士兵发现。”
二人就在这曹操的军营内小声密谈。
吕布没有告诉张辽自已死而复活的事情,这事情说出来太匪夷所思,难以让人相信,只说自已在行刑时挣脱绳索,夺马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