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气氛显得尤为狭昵。
空气里弥漫着躁动因子,暧昧而色情。
女人不动还好,但偏偏她无意识地蹭来蹭去。
肌肤保养得当紧致细腻,唇色嫣红,吐息声清晰可闻。
这叫人如何能把持
贺驰亦心里骂骂咧咧,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作为一个各项生理指标都正常的人,一个成年男子,甚至在某些方面能称得上是强悍,这叫他如何承受的了。他不是什么柳下惠也不是什么大圣人,他是个男人,有生理需求的男人
操。
放在以前,乱七八糟的女人面前他可以做到无视漠视,可是此时此刻躺在他腿间的,是秦姐姐。
要命。
女人尚在酣睡,姿势原因,她整个人现在呈半侧卧的状态,丝绸睡衣的领口偏低,稍作挤压那道惹人遐思的沟嵌就愈明显。
从贺驰亦的角度看,女人身体的曲线一览无遗。
贺驰亦的喉结不争气地上下滚动,他太阳穴边儿上的青筋鼓起来,久久
事后。
秦温喃醒过来的时候,现她整个人完完整整躺在沙里,身上还盖着昨夜自己抱过来的毛毯。
她的大脑宕机了两秒,反应过来急忙直起身,四处环顾找人,但大厅里早已没了青年的身影。
只隐隐约约听见有动静从卫生间传来。
她有些懊恼地撑住下巴,昨天怎么就那样稀里糊涂地睡过去了更多的细节经过一夜的酵也有些模糊,只记得当时贺先生似乎睡得不太安稳,她试图将他哄睡平静后再抽身,不料这一哄将她自个儿也哄着了。这样都能睡过去,有点小丢人。
不过贺先生睡觉的姿势动作跟他平时给人的感觉大相径庭,并不过分强势,相反还比较乖,像一只巨型的德牧以及他嘴巴里一直喃喃自语的东西,轻易让秦姐姐不自觉母性泛滥。
秦温喃锤了捶肩膀,前半夜基本上都靠在沙上,这会儿肩膀有些酸。锤了两下,她忽然觉得脖颈有些冰感。
用手一摸,那儿居然横空多出来了一条珍珠链子低头去看,那链子正稳稳当当戴在她的脖子上,链子的正中央是一颗血橙色的主珠,边缘由银白色小珠子两边扩散,再往后是细银链子看起来相当精致,可以想象价格也定然不菲。
屋里没有别人,那么给她戴上的人只能是
她第一反应是无功不受禄,想摘下来,但是链子为她量身打造长度正好,单凭自己怎么都解不开。
着急之余,秦姐姐穿好拖鞋,朝卫生间走去。
贺驰亦真就一点儿不拿自己当外人。
价格不菲的黑衬衫被他随随便便脱掉扔在脏衣篓中,他杵在浴室的镜子前,上身光着,精悍的骨骼一览无遗,宽肩窄腰黄金比例,比那些男模特儿都吸睛。
上半身惹火不已,下半身倒是规规矩矩套着来时的裤子。
他正在咕嘟咕嘟用着漱口水清洁口腔。
由于个儿太高,卫生间光他一个人都快被直接塞满。
秦姐姐站在门口,见状硬生生停住脚步,有些局促,也难免,毕竟她也是个视觉动物,有正常的生理反应,见他这样第一反应是挪开目光,但还是被生来感官敏锐的贺驰亦给捕捉到了。
察觉到视线,贺驰亦忽然半扭过头。
“醒了”语气几分慵懒。
刚想开溜的秦姐姐脚步停住“”
被现了,这会儿走也于事无补。
见女人站在门口,贺驰亦出声打招呼,声音听着还有点儿哑。说完就把头扭了回去,弯腰又喝了几口自来水,咕嘟咕嘟又吐掉。
手指上下来回游弋,最后掠过姐姐的毛巾,转而对准了下边的纸巾盒,抽了两张纸巾对着嘴巴擦了擦。
一气呵成。
如果对于他身份不了解的,还以为他打小就活的这么随性随意,一点儿都没有贵公子的臭架子和嫌恶心。
如果此时此刻站在这儿的人是骆征,绝对又会是另外一个画风。他会使小性子,会挑剔来挑剔去。
秦温喃不禁又有些想入神他们真的,性格作风为人处世,处处都迥异。
贺驰亦简单洗漱完,他刚才还用水喇了两下头,这会儿头型还挺别致,个别头上还挂着小水珠。
浴室的灯昏昏暗暗,他头顶像是聚了一圈会光的小灯泡儿,喜感又俊俏。
让人忍俊不禁。
他洗漱完缓缓朝姐姐那,也就是门口处逼近。
秦姐姐的手一直摆在脖颈处的项链上,得了空想开口让他帮忙摘下来,这份礼物想想都必然贵重,她受不起。
“你”她话还没说完。
“姐姐买的啥牌儿漱口水。”
不料贺驰亦直接抢了白,说完他还顿了顿,似乎是在回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