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云的眼神飞掠过蔡岩松随行的三位翠微境护卫,而后不动声色朝外天色望了望,日头已落下过半,再有两三个时辰,天便是晚了。
他好像确认了什么,神态稍松,这才看向蔡岩松,同时向主桌摊手以示邀请,赔笑道:“能与蔡会长见面,自是多数人求之不得,如今大师正在研配槐序丹丹方,劳烦蔡会长多担待,在此稍侯些许时候,在下也为蔡会长和诸位侠士略备了一些节目,美酒家人,消磨时候,姑娘们,进来!”
一群浓妆艳抹的鸨儿从府外走来,按照各自姿色高低,分别勾搭上了不同的护卫,姿色最高的三两位则一起挂在了蔡岩松身上。
被柔弱无骨的“美娇人”于耳边吹上两口气,心中那股怒火被邪火压了下去,自是淫笑道:“那便等等吧。”
他浑身的肥肉猛烈跳动几下,捏着美娇人的浑圆的屁股,就此在主桌坐下,开始上下其手,护卫们也就此入了座,之后自然便是娇呼和呻吟相互交织,水乳交融的一派和谐景象。。。。。。。
约摸一个半时辰后,日头几近落下。
拾荒人大宅院里仍洋溢着娇呼,一旁候着的张君云也愈加放松下来。
不料,蔡岩松毫无征兆的猛然一把将怀中的鸨儿推至地上,火气十足的将桌上的酒杯随手扔在在前堂,一声脆响过后,其余护卫皆都警惕起来,一把抄起身旁佩刀,等候自家老爷的命令。
蔡岩松恶狠狠的眯眼瞧着张君云,威胁道:“哼,这大师派头可真是足,让我好等,足足一个半时辰,真当我好糊弄不成?”
张君云好似当真被吓到了一般,急忙跪在地上,身子颤抖起来,头也敢不抬,惶恐的哀求道:“蔡会长,这。。。。。这。。。。。。。大师白日里大都在专心炼药,一旦分神,后果不堪设想,自然不敢故意怠慢蔡会长,请蔡会长见谅,丹药每多一个境界,会长以后的收益不也就多出一分?”
蔡岩松一脚将面前的酒桌踢翻,几步行至张君云身旁,一脚踩在张君云的手掌上,蹂躏几下,骂道:“你最好说的是真的,我客气可不是给你面子,我是给玉衡府面子,别说你小小一个拾荒人,就算原来这两座城的城守我也不放在眼里,倘若你说的有一句假话。。。。。。。”
感受着手掌传来的剧痛,张君云眼眸之中闪过一丝戾色,嘴上依旧求饶道:“是。。。。。。不敢。。。。。。不敢。。。。。。我这就派人去通报。”
说话间,他的身形剧烈颤抖,好像当真是因为惧怕,任谁也想不到,平日的两城之主在蔡岩松面前竟如此卑微。
这也让蔡岩松愈加鄙夷他,将他划归为可以随意揉捏的对象。
眼下余怒未消,脚底跪伏的蝼蚁自然成了泄对象,但可惜的是,任凭他如何狠踩,手指肉眼可见的渗出血丝,张君云都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痛呼声都没有,他自然很快便失了兴趣。
他转而环顾周遭,几名鸨儿皆都被他喜怒无常的吓破了胆,妆容也被泪水糊花了,丝凌乱低垂着头,不敢惊扰他,丑态百出让人嫌恶,蔡岩松不由吐出一口唾沫。
想到白日里展台上的妙曼身姿,蔡岩松淫笑起来,意有所指道:“君云老哥,不是我说,你好歹是当家的,平日里就与这些庸脂俗粉为伴?跟拍卖会的紫琪小姐比起来,差的可不是半点。”
张君云立马意会道:“我明白。。。。。明白,蔡会长稍等,我这就让人去把紫琪小姐叫来。”
一想到紫琪妙曼的身姿和面容,蔡岩松面色稍松,重新坐回了主桌:“如此,一个时辰,我最多再等一个时辰,过了时候,可别怪我不给面子。”
张君云急忙道:“一定,一定。”说完话便就捂着手,半跪着出了门,一副被吓破胆的模样。
不多时,张君云便领着紫琪到来,其神色稍显苦涩,勉强对着蔡岩松笑笑。
蔡岩松浑身肥肉抖动,面色稍喜,他平日里玩弄过的女子虽多,大家闺秀也都不少,但如紫琪这般的姿色的依旧寥寥可数,急迫的招手道:“紫琪小姐,来我旁坐下。”
紫琪试探的回望向张君云,见后者眼神笃定并无指示之后,一咬银牙,一鼓作气坐在了主位上,正准备搪塞几句场面话,不料蔡岩松的肥手却是就直揽住紫琪的腰肢,凑近了些,淫笑道:“别紧张,我对美人向来温柔。”说罢他的猪手就要触摸向紫琪的面庞,还逐渐在向下延伸。
紫琪身子一紧,努力的挣脱,欲要将咸猪手推开。
此时天色已完全黑了下去,眼见蔡岩松的猪手正要触摸到关键部位,侯在堂前的张君云猝然大喝一声道:“蔡会长!”
蔡岩松手上未停,神色不满:“何事!”
堂前的张君云赶忙拱手道:“大师已经炼制完毕,说有天大的好消息,现在就要见蔡会长。”
蔡岩松不甘心的在紫琪芊腰上狠狠捏了一把,站起身子,努力将火气都压制下去,说道:“也罢,紫琪小姐,晚上见,我倒要看看这大师到底是什么人物,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