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句话的落下,柳清雅心里的玉佩突然毫无征兆碎裂成片,有的碎片直接跳了起来,差点就扎进柳清雅的眼睛里。
柳清雅被吓了一跳,连忙一甩手,把掌心里的碎片都甩到了地上,她来不及恼恨,心里突然冒出心慌气短的感觉,这种感觉来的又快又强烈,让她当时就脸色煞白,直接跌坐在椅子上。
柳清雅大口大口地喘气,心里直愣愣的冒出了几个字:大势已去。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冒出这样的想法,可是她相信自己的直觉,她祝家这阵好风她是借不了了。
这样的想法一生出,柳清雅黑白分明的眼眸里就滋生出心底里最真实的情绪怒,黏腻腻,湿滑滑,冷森森,看上一眼都让人觉得心里寒。
柳清雅耳边听到门外有人走动的声音,她赶紧把地上的碎片连同牛皮绳扫到桌子底下。
桌子盖了桌布,边缘有长长的流苏遮盖着,不掀开桌布是看不到里面的情景的。
做好这一切,柳清雅这才重新坐了下来,眼里的情绪已经被他
她收敛的一干二净,一派优雅从容等着夏竹的到来。
夏竹端着一个盒子回到花厅,把里面的党参给柳清雅看了一眼,柳清雅就点点头站起身说道:“这就给姑母送过去吧,我听着表妹好像已经醒过来了。
等一下还要看大夫,我就不留在这里打扰了,等过两天表妹好一些,我再过来看一看。”
柳清雅说完,就被门口候着的丫鬟春桃扶着离开了。
夏竹也不敢耽误,把手里的党参交给桂嬷嬷,赶紧转身追上自家姑娘的脚步,离开了主院。
而另一边,祝卿安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柳氏担忧的脸庞,她吐出一口气,连忙安慰母亲:“你啊,我没事,就是一时间情绪激动而已。”
柳氏挥手让下人都出去,然后再三询问女儿:“什么事情能让你激动到晕过去,你到底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没说?”
祝卿安再三保证:“娘,我真没事瞒着你了,就是想起上辈子被折磨的事,脑子里想的全是怎么把柳清雅给宰了。
越想越多,越想越兴奋,这才一时激动给晕了过去真没有别的事儿。”
柳氏半信半疑,但看到祝卿安认真的神色,也就没在追问:“你先躺着吧,大夫都已经请过来了,让他给你把把脉,开两副药吃一吃。”
祝卿安觉得自己没什么事情,但为了安母亲的心里就点点头。
请已看病吃药,这一套流程下来,天就已经黑了。
柳氏安排好女儿的事情,再三叮嘱院里的丫鬟要照顾好祝卿安,这才转身离开,杨姑娘已经被送进了正院,正等着拜见主母呢!
祝卿安躺在床上,因为是冬日,床上的帐子就换成了素软缎,把这个小空间围得密不透风,很有安全感。
祝卿安躺在暖融融的被窝中,到了此时才敢表露真实情绪。
她面色铁青,好似见了鬼。
祝卿安伸出自己的右手,就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她做梦梦见平安扣沾了自己的血后,有一点浓绿晶莹剔透的东西在平安扣里咧开滴落在掌心里,然后在她手心里破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