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郁两手抱拳,身子微弓,“是。”
王凌宵从东厢房到了西厢房,心铭带着王凌宵参观凤仪的起居室,以及告诉凤仪的生活习惯,爱好等等,看着墙上的古筝,王凌宵问:“你们家公主是不是从小便学琴?”
“我们家公主五岁学跳舞,十岁学琴
,十一岁学骑射,十二岁进学堂,到了十四岁便是北京城远近闻名的舞林高手了,十四岁那年,蒙古准葛部的公主来找大皇子联姻,提出要两座城池作为聘礼,凤仪公主为了大清的面子,提出跟蒙古公主比试,她赢了,大清就送两座城池作为聘礼,如果输了,就请她的父皇连她一并带回去,从哪来回哪去。”心铭讲的眉飞色舞。
王凌宵听的心吊在噪子眼,心铭见她听得认真,又继续讲,“凤仪公主要蒙古公主先挑比赛项目,结果,你猜怎么着?”心铭挑了挑眉毛,愣是留了个悬念。
王凌宵凑近她,好奇的问:“怎么着?”
心铭说:“蒙古公主竟然选了跳舞。蒙古公主自以为从小学习歌舞,并不怕凤仪公主,还说要现场学习对方的舞蹈,结果凤仪公主跳了一个极为复杂的,与音律相结合的舞蹈,就是后来的鼓上舞,结果蒙古公主愣是没学会,东施效仿,结果成了笑话,那个时候准葛尔不战而退,灰溜溜的跑回了蒙古。”
王凌宵听得好不痛快,暗暗叫好,“这才是我大清女子应有的本色。”王凌宵开始有些欣赏凤仪了。
林子内。
小木屋里。
凤仪简单清洗了下脸,又将马腿上的肉跺下来,切碎煮成汤,端来屋子里送到齐霖喝。
齐霖已经坐了起来,凤仪将碗递给他,坐在床沿看着他喝汤。齐霖皱着鼻子,像狗一样的趴在凤仪身
上闻了闻,凤仪搞不懂他在干嘛,羞得脖子都红了。
“齐霖,你干嘛?”凤仪看着齐霖的眼睛,以为他…
齐霖用力的吸了吸气,又用手捏着凤仪的下巴左右看个不停,凤仪脸红的更加历害了,她闭上眼睛,谁知齐霖却放开了她,“我怎么闻到一股血腥气,你去干嘛了?”说着,他三下五除二喝光了那碗汤。“再来一碗,这是什么汤?”
凤仪喃喃道:“马肉汤。”
齐霖听了,一愣,“你说什么?”
凤仪低下头,低垂下眼帘:“你掉进坑里的时候马死了,我把它杀了给你煮汤。”
齐霖指着凤仪,脸气的通红:“你…知道那是什么马吗?”
凤仪低声说:“我知道,那是皇阿玛为了褒奖功臣,特别赐给你阿玛的汗血宝马…”
齐霖一个巴掌打在凤仪的脸上,“那是阿玛的心头爱,你竟然…”
凤仪站起身,捂着脸,泪从眼泪里流出来,委屈的自己心酸,“我知道那是你阿玛的心头爱,可是它已经死了,你病着,需要肉补充体力,你也是我的心头爱啊。”她怒瞪着他,泪水连连,转身想要跑出去。
齐霖起床,从身后抱住她的腰,脸挨着她的脖子,“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糊涂了…”
皇宫内。
凤凰殿。
王凌宵正在和凌儿心铭在房内练琴。
练得累了,王凌宵让凌儿倒茶,远远的凌儿便看到娴妃带着丫头么么往这么来了,凌儿慌乱的连茶
杯都倒了,赶紧跑到里屋,握着王凌宵的胳膊低声说:“小姐,娴妃娘娘来了。”
王凌宵听了,原来坐在床上休息的她又赶紧回到琴前坐着,凌儿一边看着门外一边替王凌宵着急,心铭感觉到这紧张的气氛,连忙走出去迎着:“娴妃娘娘吉祥。”
娴妃“嗯”了声,直接越过半蹲着的心铭,走入西厢房。
王凌宵从琴前走出来,蹲在娴妃面前行礼,“儿臣恭迎额娘。”
娴妃坐在椅子上,“凤仪啊,你可还记得那个准葛尔公主?”
王凌宵吃了一惊,站起身,走到娴妃身边倒了杯茶递给她,娴妃看了王凌宵一眼,接过茶,指指旁边的座位让她坐下。
心铭一直站在门口,眼睛一直盯着王凌宵,被娴妃看到,茶没喝便将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心铭,你怎么回事?怎么一直盯着你家公主看?”娴妃娘娘微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