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沉重的倦意袭来,我就睡着了。
以后的两个多星期,我就是再往闷油瓶身边蹭,我都没有了那种想法。
只是想抱抱他,不想更进一步。
那种清心寡欲的感觉让我的身体恢复的很快,当然我没有确认过是不是李茜茜的中药起了作用,还是因为闷油瓶这一下把我所有的热情都消耗掉了。
我才后知后觉的现,这难道是他们禁欲的一种方法?
这也太夸张了吧?
好像又不对,闷油瓶不止对人没有欲望,对任何东西几乎都没有欲望,他的这种寡淡不是靠控制,而是天生如此。
这之后有一天,我和他进山,胖子没去,他去城里了。
他不像我们能一直在村里待着,他需要别样的生活。
就只有我和小哥一起,就可以随意的说话。
“小哥,你是不是厌烦我了?”
他看向我的眼神中带着惊讶,没明白我为什么会说这句话。
“为什么这么问?”
我把我的想法跟他说了,两个人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他看了我半天,嘴角一笑说:“这不是你想的那样,没有你说的这个作用。”
“那为什么我……”
“因为你身体不好。”
“我……”
我一愣,你想说我虚,你就大大方方的说,就跟胖子一样。
不过小哥说出这句话的效果肯定和胖子不一样,胖子一听就是开玩笑,但小哥要是说出来,杀伤力极大。
那是一点开玩笑的成分都没有。
白昊天是第二天走的,我送她去的机场,胖子本来也要去,但我头天给他薅回一把田里的草,他找他大嫂切磋厨艺去了。
“小三爷,中秋节我还来。”
“你说真的?”
她肯定的点点头,说:“真的,我特别喜欢稻田里的景色。”
我笑着说:“到那个时候早就已经收割了,没有了。”
“那我也来。”
送走了白昊天,我回去之前给胖子和小哥打了电话,问需不需要带什么,但谁都不接电话。
小哥这样属于正常,他不常把手机带在身边,看到了他会回电话,但胖子就有点说不过去。
这两人都干什么去了?
回家的路上,后排的狗一直很兴奋,它把头伸过来搭在我肩上。
现在它爱跟着我到处跑,因为跟不上闷油瓶的度,可能有点自卑。
我回到家,就现胖子和闷油瓶其实就坐在门口,胖子在嗑瓜子,两人的手机就放在面前的桌子上。
他们就这么看着,谁都没有接电话。
“干什么?跟电话有仇啊?还是跟我有仇?”我问。
胖子吐出来的瓜子壳直接飞到我面前,他笑着说:“我和小哥打赌,谁先接你电话谁是孙子。”
我看了一眼胖子,跟小哥都敢这么玩,你涨姿势了呀。
“好,你们就这么玩吧?下次我也不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