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该怎么治?”
里边的中年人说,
“我这没有治疗尸毒的特效药,只能截肢。”
我眉头一皱,问道,
“除了截肢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那中年人拿起旁边的镊子用镊子尖使劲戳着我的胳膊说,
“看见没,一点痛觉都没有,这说明神经已经被尸毒侵蚀干净了,过了明天尸毒入骨再入五脏,截肢也没用了,你就等着活活吐血吐死吧。”
我淡淡的问道,
“截肢多少钱。”
中年人冷冷的说了句,
“一张大团结。”
我点了点头,
“知道了。”
我离开了那个昏暗的巷子,又来到了公用电话亭旁边。
“你好,帮我接北京313气象局。”
“好的,请稍等。”
十几秒后……
“不好意思先生,对方无法接通。”
“知道了。”
“还有什么需要吗,先生。”
“嗯……帮我接朝阳区人民公社,找刘远程……”
“好的。”
两分钟后,一个气喘吁吁的人接起了电话,
“喂?哪位啊。”
我左手拿着电话靠着电话亭说,
“程程,是我,骁骑。”
程程一听是我喜出望外的说,
“呦,你小子,多长时间没给我打电话了。哪呢你,回北京了吗,到时候一起聚一聚啊。”
我哽咽着说,
“程程,我在潘家窑老房子里,我生病了。”
程程一听以为我和他闹着玩,便和我打着哈哈说,
“哎呦,人嘛,吃五谷杂粮的哪有不生病的,多喝点水就好啦。”
我叹了口气说,
“程程,我没和你闹。要截肢,要不然没几天活头了。”
程程沉默了两秒,问我,
“潘家窑是吧,我明天到。”
我点了点头,擦着眼泪说,
“好。”
随后便挂断了电话。
刘远程,和我一起在朝阳区农民大院里长大的发小,从穿开裆裤的时候就一起玩,打打闹闹二十多年一直到了现在,除了爸妈也就和他最亲了。
兄弟要来,就算我右胳膊再残废,也得备两个小菜买瓶酒招待他。我拖着我的胳膊在菜市场买了几个菜,又去公社买了瓶白酒。
回到家以后,也没了吃饭的心情。就坐在床上睁着眼一直挺到了天亮。我看了看钟表,早上六点,是时候该洗菜做饭了。
冷不丁的突然依赖起左手来还真是有点别扭,择菜洗菜都费了大劲了。将配菜收拾好,我就坐在沙发上盯着墙上的时钟看,就等着程程来了之后就开始炒菜。
在八点来钟左右,响起了敲门声。我用左手支起身子后向着门口走去,本来一脸的欢喜在打开门后变成了疑惑。
“薛…薛景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