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馬上就要開拍,崇徒南只得道:「麻煩你了。」
「過來幾個人幫忙,把人抬到車上去。」
蔣梵托著手腕,在去往醫院的路上,他一邊咬著牙大口呼吸,一邊憤怒的瞪著楚淮予。
「抱歉。」楚淮予認真的道。他雖是無意傷人,但也該承認錯誤。
豆大的汗珠從蔣梵額角滑落,顯然是疼的厲害,楚淮予只猶豫了一瞬,就放棄了用法術幫他緩解的想法。
靈力至關重要,不可肆意揮霍,他可以從其他途徑補償蔣梵。
到了醫院拍片子,醫生看完後:「骨裂了,病人得上個固定夾板。」
蔣梵:「……」
崇徒南一拍完戲就趕往酒店,見到人後:「手怎麼樣,醫生怎麼說?」
蔣梵皮笑肉不笑的抬了下胳膊:「我都上夾板了,你覺得怎麼樣?骨裂了,被你家楚淮予掰的。」
崇徒南換了一口氣:「學長他絕對不是故意的。」
「他不是故意的?哦,那我是故意的?」蔣梵臉都氣抽抽了:「他分明就是報復我!」
「你跟他無冤無仇,他怎麼會報復你。」
「因為我說了池硯舟的壞話啊!」蔣梵想來想去只有這個原因,否則楚淮予怎麼會對他下手這麼狠。
崇徒南沉默了,他對戲的時候注意到兩人說話了,但說了些什麼,他現在才知道。
「並非如此。」
楚淮予的聲音忽然響起,嚇的蔣梵一縮脖子。
「你怎麼跟個鬼一樣,走路都沒有聲音的?」
「房門未關,我便進來了。」
崇徒南見楚淮予手上提著牛奶還有幾個塑膠袋,過去接到了自己手上:「學長,你去買東西了嗎?」
「嗯,醫生說讓他喝牛奶,還可以多吃豬蹄。」
楚淮予回答完,看向蔣梵認真解釋道:「我無意傷你,此番也並非是因為池硯舟的緣故。」
「你,你無意都把我手腕弄折了,你有意不得把我打死啊?」
楚淮予頷:「若是有意,能。」
崇徒南的唇角揚起一瞬,蔣梵看到差點氣的升天:「崇徒南你還笑的出來?!你家楚淮予把我弄成這樣,你還覺得他做對了是吧?」
崇徒南不置可否,楚淮予這時忽然向蔣梵伸出了手腕:「此事與他無關,若你實在氣悶,可以一報還一報。」
話音剛落,崇徒南右手的袋子落地,立刻拉回了他的手。
「學長,蔣梵跟你開玩笑的。」
蔣梵的確也不至於這麼幹,不情願的撇嘴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肯定也不是故意的,這事就這麼算了吧。」
楚淮予道:「我會補償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