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宝扁一下小嘴巴,“知道了,姥。”
滕淑兰摸摸她的头,“等你大点了再去玩,听话啊!今天就小阳和你一起玩吗?”
“还有个姐姐,会爬树,姥,我也要学爬树……”
“那有啥好学的?太危险了。姐姐是哪的?愿意和你玩不?”
滕淑兰给甜宝擦着莲藕一样的小胳膊。
她很关心有没有人陪甜宝玩。
甜宝因为是死人生的,在村子里很受排挤,大人们都不让自家孩子和甜宝玩。
有时候孩子们玩得正高兴,甜宝一过去他们就跑开了,看得她心里酸溜溜的。
甜宝摇下头,“下雨了,姐姐回家了,姐姐好好看!”
滕淑兰笑了,点点她的小鼻子,“你还知道啥叫好看?”
甜宝咯咯笑着。
她笑滕淑兰也笑。
自从有了这个小嘎豆子,说话比以前多了好几倍,活也多了,但就是高兴。
洗完澡,滕淑兰用毯子把甜宝包起来抱在怀里,站起身的时候突然觉得小腹一阵疼痛,她捂着小腹弯下腰。
甜宝赶紧搂住她的脖子,“姥,你咋啦?肚肚疼吗?”
滕淑兰揉揉肚子,“没事,姥不疼。”
甜宝亲了她一下,“一会儿我给姥呼呼就不疼了。”
滕淑兰捏捏她的小脸蛋,“我的宝就是知道疼人。”
她把孩子放到炕上换衣服。
最近也不知道咋回事,经常会有点腹疼,像是年轻时来例假疼一样。
一抽一抽的。
例假来的也越来越没规律,时来时不来,还时多时少。
她约摸着是到岁数要停经了。
第二天,马老二趁着中午吃饭休息的时间跑去大队卫生所找齐铁林。
齐根生正在配药,看见他连忙招呼自己老爹,“爹,马老二来了!你看看他的脉相很奇怪。”
齐铁林看见他的脸色也是眉头一皱,给他把了下脉搏。
最后又站起身看着马老二,把马老二看的有点毛。
齐根生也看着马老二,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爹,你看他前额的青筋已经生出这么多分叉了,再看他的耳背……”
爷俩转到马老二的后背,按住他的耳朵,“也生出青筋了,已经很粗了,看这样子不是一天两天了,很快就要过耳朵的边缘了。”
马老二不停地吞咽着口水,“啥、啥意思?我到底咋了?”
齐铁林转回身坐到椅子上,“你是不是会有明明是第一次去那个地方却感觉很熟悉,像是去过一样?”
马老二点头,“对对对!我还做梦去过天安门呢,就感觉跟真的一样。”
齐铁林点下头,“你说的多梦疲累有多长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