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纪一时有口难言,“我?”
米朵自嘲的笑了一下,道:“肖纪,你知道我喜欢你,而你不喜欢我,所以我对你无论是光明正大的示好还是拐弯抹角的言语试探,你都不予回应,行,这个我也能理解,但是你有女朋友,那性质就不一样了,你把你女朋友带给我看,不就是为了告诉我,你不是我能肖想的吗?你放心,我就是再喜欢你肖纪,在知道了你有女朋友后,我都会离你远远的,绝不会再缠着你一分一毫。”
肖纪道:“可是我没想过会伤害你。”
昏暗的光线里肖纪看不清米朵的表情,只听她声音淡淡道:“我没有怪你,坦白说你对我来说也谈不上伤害,这是我喜欢一个错误的人必须要承担的结果,我能接受,放心,我不会不讲道理的认为我喜欢你,你一定要喜欢我,所以你不需要内疚自责。”
肖纪还想再说什么,被米朵打断,“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家了,谢谢你今天送我回来,以后再见面尽量装作不认识吧。”
望着米朵远去的背影,肖纪站在那里浑身充斥着落寞。
犹如秋日里最后一片枯黄的落叶,飘落在寂寂荒凉的山头,再无人欣赏。
翌日清晨,郁暖头脑昏涨的醒来。
她努力回忆昨天晚上都干嘛了,想了半天,只记得自己喝酒了,貌似还喝醉了。
她都怀疑她喝的不是酒而是毒,要不怎么不但头昏脑涨还全身酸痛。
奈何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她就慌了。
她自己一向对酒精克制,只因为她足够了解自己。
没什么量,还没什么酒品。
清晨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爬满了半张床,也晕染在了身侧睡着了人的一张惊世骇俗的脸上。
连他硬朗的眉眼都变得柔和了很多。
她忍不住伸出手,在他眉毛上打勾勾,在他眼睛周围画圈圈。
郁暖正玩的不亦乐乎,手被一只大手抓住,湛礼臣睁开眼睛,眼底带笑的看她。
“我现夫人真是越来越垂涎我的美色了。”
郁暖小小的吸了一口气,呵呵了两声,脸有点红,心也有点乱。
道:“人对于美的东西,向来不吝啬溢美之心,我当然也是正常审美。”
湛礼臣眼底的笑意加深,“没想到酒还真是个好东西,果然夫人喝了酒完全像变了一个人,特别是昨天晚上。”
郁暖听着听着感觉又喝了一壶。
表情已经绷不住,眼神也涣散了。
她终于还是问出了那个让她心有余悸的问题,“我昨天怎么了?”
“额,怎么说呢。”
湛礼臣特意做出一副欲言又止,欲说还休,欲罢不能的表情。
郁暖被他那副样子弄的心里极度没底,又没有耐心,急道:“我昨天到底干嘛了?”
湛礼臣眼看着她着急了,把她抱进怀里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你昨天太热情了,饶是我都有点招架不住,昨天刚一坐进车里就想脱我衣服……”
郁暖肉眼可见的脸一点点红了,湛礼臣这么说,她还真信。
因为她喝了酒爱脱别人衣服也不是第一次了。
光米朵都被她醉酒后扒过两次衣服,她逮着米朵说看人家小内内。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酒后如此荒唐。
她誓,从此戒酒,以后绝对滴酒不沾。
湛礼臣意味深长道:“用不着这么大动干戈的,以后只在我面前喝就可以,我不怕你骚扰我。”
呵,郁暖想,估计你巴不得我骚扰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