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给他摸他不摸,现在是后悔了?
“去哪?”
“消食。”她想拍拍肚皮,意识到还有镜头,就按住了这个想法。
“然后呢?”
“洗澡睡觉啊!”
虽然不懂他干嘛问这个,不过她老实回答了。
季宴舟瞥了一眼窗外即将昏暗的天色,意有所指:“还有呢?”
还有?
骆柠思考一瞬,一拍大腿,“确实还有!”
男人神色别扭,看着她的目光隐隐期待。
他唇角翘起,骆柠也嘿嘿一笑,俊男美女在灯光下相视一笑,如诗如画。
骆柠拍了拍他的手臂,庆幸地说道:“差点忘了还要去快脚极版喂鸭子!”
苍蝇再小也是肉啊,她都喂了好几个月了,提现了二十多块,不过昨天忘记了。
要不是季宴舟提醒她,她的鸭子又要饿一天肚子了。
谁问你这个了!
季宴舟眉头一皱,“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忘了事?除了没喂鸭子,她实在想不起她遗忘了什么。
他定定看她几秒后,薄唇轻启,“今晚……”
“啊?”骆柠一头雾水,“今晚怎么了?”
他松开她没说话,桃花眼深邃,有她看不懂的情愫。
“你说清楚呀!”
骆柠戳了戳他的手臂,追问一句,实在没懂他的意思,他说了一句有头没尾的话。
男人对她勾了勾手指,骆柠不疑有他,凑近离他更近,沾染上他薄荷冷香。
她抬头就见他眸子闪烁细碎的星光,他唇动了动,撩人的嗓音入耳,宛如林间淙淙清泉,清澈冽耳。
“可以……打给我。”
他表情没了往日的风轻云淡,在很认真、很肯定回答了她早上的问题。
听清内容后,骆柠先是一愣,随后心脏不受控跳了起来。
脑子里不由自主想起,他下午在车内那句暧昧不已的话。
头一次体验到没喝酒就已经醉了,骆柠整个人轻飘飘的。
见她仿佛失了魂,季宴舟屈指弹了弹她的额头,倒也没舍得用力。
“知道了吗?”他低声询问,这时候人都散了,就只剩下他们俩。
骆柠胡乱点头,思绪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