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律望着我好不容易在山间搭起的帐篷,眼神中透露着一丝淡淡地威胁。
我紧张地一直吞咽着口水,只因矗立在山间的帐篷不知怎么的竟然无风摇拽了几下,让危险系数直线升高。
这倒不能怪我是个干活不认真的混蛋没有认真固定好帐篷,而是美丽动人的爱之公主就那么静静地趴在面前,这样的画面任凭任何一位男生过来都避免不了激动与亢奋,实在是一种美妙的折磨,让人根本就不能静下心来。
“好神奇呀,看上去很好玩的样子。尘星,这是什么人类明的玩具吗?”韵律再次传来好奇的声音。
小孩子气公主竟然纯情到如此地步,我是做梦也没有想到,说不定告诉她:亲嘴便会怀孕,她也会信以为真呢,如此的天真纯洁倒是让她真的像一位高贵的公主,而不是充满稚气与淘气的小孩子。
“真的很像是帐篷呢~我一直想拥有一顶自己的帐篷然后去山间露营,可惜姑姑她一直不同意。”韵律用贪玩的口吻又说了一句。然而就在我惊奇小马国也有帐篷这种东西时,突然又一阵又一阵的飓风袭来,使得刚刚落成的帐篷一会儿摇曳向右边,一会儿又摇曳向左边,像极了随风舞动的墙头草。墙头草没有智慧,只靠本能行动,或是被飓风所带动,即便自制力再强的人也控制不了墙头草。
好在看似像极了墙头草随时都会被吹散架的帐篷在飓风中坚挺下来,依旧屹立不倒在山间,宛如深深插进岩壁之中的石中剑,非特定之人无论用什么办法也不能将其从中拔出。
“停下韵律公主,不要碰这个帐篷!”
韵律被我慌忙制止的声音吓了一跳,抬起脑袋疑惑地望着我:“怎么了尘星?我做错什么了吗?”
小孩子气公主的纯真让我无从解释。甚至暮暮压在我的胸前,我连起身都办不到,再这么抬着脖子跟韵律说话,我一定会得颈椎病。不过就连颈椎病放到现在也是小事一件,如何解决现在的尴尬情景才是天大的事情。
“那个……这,这不好解释,总之韵律公主你,你别碰就行了,千万别碰。”
先不说我已经脸红到足以烧开水煮鸡蛋的地步。就算我无事生似的,脸不红心不跳淡定地将真相讲了出来,韵律怕是会直接找塞拉斯蒂娅告状,被流放荒野或者吊死在绞刑架上的结局不可避免。
“你不会想要独吞他吧?你不能如此自私哦,要学会分享才对。还有呀,为什么尘星你要将他藏起来呢?”
“我都说了这不好解释的啊,总之你别碰就行了,那东西不是用来给你玩的。”
“哼~尘星你真是小家子气。”韵律眯起眼睛侧脸抬头用鼻头指着天花板,一副生闷气的小女生模样。
“不过……我可是小马国的爱之公主,除了姑姑外还没有那匹小马能管得了我!”韵律的语气好似那嚣张跋扈的无赖,证实了小孩子气公主的头衔实至名归。
小马的蹄子并不像人类双手那般灵活。独角兽在日常生活中有魔法的辅助,拿取物品或者搬运物体倒还算方便。飞马的翅膀也非常灵活且有力,是辅助蹄子拿取物品的好帮手。但对于6马来讲,他们既没有魔法也没有有力且灵活的翅膀,于是他们只能用自己的嘴巴来叼取物品来辅助自己并不那么灵活的蹄子。
但韵律显然另有图谋,她见飓风对牢牢稳固在山间的帐篷不起作用,便打算从风转为水,用暴雨将帐篷冲垮。但好在,帐篷再次以经受住了考验,除了帐篷的主体可能因为被雨水猛砸而有些疼痛外,整体并无大碍依旧稳稳当当地矗立在山间。
“奇怪……怎么会这样呢儿……”韵律抬起脑袋不解地望着他,丝毫没有察觉到不对劲,依然觉得那只是一个被我藏匿的新奇人类玩具。
我想要出声,想要大声制止,想要向韵律解释为了搭起这个帐篷我到底付出了多么大的努力与汗水。但那些到了嘴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的话语全都转变成几滴眼泪从眼角流出,那是饱含苦涩的泪水。呆滞的双眼无望地望向天花板,那是绝望与无奈的体现。
如若真有神明,拜托拜托拜托!回应我、祝福我、帮助我逃离这痛苦的清晨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我的内心无声的呐喊着,祈求着那名为命运的大手推波助澜帮我逃离苦海。这次,的确有神明做出了回应,但却是小马国的本地神明——爱之公主。
“哼!我一定要看看尘星你到底在藏什么好玩的东西!”韵律放出狠话,语气像极了不讲道理抢夺哥哥心爱玩具的妹妹。片刻后,爱之公主的魔力又召唤出了更加猛烈的冰雹朝帐篷砸去。
我甚至不用理由便能怀疑,这带着怒气与不甘的冰雹一定会以摧枯拉朽之势将帐篷砸成碎片。
为了接下来能够住在遮风挡雨的帐篷中,更是为了接下来的幸福,我连忙动用唯一能动的右手将帐篷护住,冰雹砸到我的手背上。虽然很疼,甚至可能已经破了皮,但保住了赖以生存的帐篷的喜悦还是让我展露出今日清晨的第一抹笑容。
“得救了……”我松了口气,小声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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