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韋送一行人到機場,離別之際付莘自然地與他擁抱作別。
他倆朝夕相處半個多月,拌了不少嘴,可下次再見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少有點不舍的意思。
「照顧好叔叔阿姨,那混血姑娘不錯,好好對人家。」付莘拍了拍他的背。
「知道了。」
付莘心都寒了,踹他一腳:「沒別的對我說了?」
「你不也是,讓我照顧好所有人,我的死活就不管了。」
「那是因為我知道你許韋在意身邊人,他們過得好了你才會覺得幸福。」付莘說這話時沒半點心虛。
許韋目光久久定在她臉上,隨後笑了:「還有,無論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持你。」
付莘失望道:「沒意,這話從小聽到大,膩了。」
許韋笑得無奈:「畢業快樂。」
登機後付莘正準備戴上眼罩休息,一撩頭髮才發現脖頸上的東西。
她低頭一看,自己什麼時候戴了一條玫瑰項鍊,也是這時鎖骨處有了滲透皮膚冰涼觸感,思索數秒,她知曉了。
飛機升上高空,紐西蘭的土地在她腳下。
許韋也許會在某個瞬間抬頭看一眼這班飛機。
就當對視了吧,付莘小小聲說了句:「謝謝哦。」
「李岩。」陳斛語調懶懶。
陳斛剛才在會議上發了好大一通火,散會後回到總裁辦公室,仍持續了一段時間低氣壓,李岩正向他匯報董事會的近期動向,一邊察言觀色,腦子轉得飛快,哪知耳邊冷不丁傳來自己的名字,多少有些心生寒意。
「在!」
他下意識答到,像個毛躁的大學生。
陳斛冷淡地瞥了他一眼:「問你件事。」
「您說。」李岩正襟危坐。
他猜想應該不會是公事,這種語氣不會又要讓他幹什麼缺德事吧……李岩冷汗頻出。
比如專門飛去美國挖人家公司的牆腳,離間萊美高管內部關係,前段時間還讓他去峰北市招什麼標。
這都不足以讓人大跌眼鏡。
幾天前更是誇張。
陳斛說是有私人行程出國一趟,結果去機場的路上出了車禍,李岩恐慌萬狀趕到現場,所幸司機技術不錯車體沒有側翻,只是撞到樹上,車內二人都沒出什麼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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