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的情感会随意宣泄。
她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释放情感,毕竟作为曦月女帝,她没有太多机会宣泄自己的感情。
"就算醉成这样,对光乾万潮阵还是毫无影响,真不知道这女人是强是弱……"
走出房间,无忧站在窗边看着光乾万潮阵自言自语。
"这是多年的习惯,以前仙盟还未稳固,想要杀她的人多了,她早就练就了即使昏迷也能保持灵力的技巧,就像曾经的你,强迫自己适应某些东西。"
那时的风曦月太坚韧了,强大到让人畏惧,现在也是如此,只是没有以前那么可怕……
现在的风曦月更擅长策划,就像她最近采取的手段,更多地依赖智谋来应对复杂局面。
"我原本设想,如果她就这么沉醉不醒,或许你能借此机会破坏凌寒峰的万潮光乾阵并逃脱。但我忘了,她是风曦月,怎么可能让我们轻易得逞呢。"
"的确没那么简单。凭她的修为,她想清醒,只在弹指之间。"
那样的情况不可能生。一旦风曦月察觉异样,她会立刻用灵力驱除体内酒精,那时想逃都逃不掉,周围几百平方公里都在她的掌控之下。
从凌寒峰脱身,谈何容易。
"你的信已经寄出,何时开始行动?"
"再等等,我还需要一个契机,时机未到,等合适的时候再说。"
"这样啊。。。"无忧思索着转身离去。
"你要去哪里?"
"我去和纸鸢同住一间,她那边我不管了。"无忧说完就走,丝毫没有照顾风曦月的意思。
她无法忍受情敌近在咫尺,况且,她打算跟纸鸢商量些事情,今晚就去找纸鸢吧。
白子黎没有阻拦,而是拉过椅子坐下,拿出灵阵诀开始专心研读,弥补自己在灵阵方面的知识空白。
他无法入睡,也不想浪费时间。
。。。
敲门声响起。
"请进。"
无忧推门进入。
"无忧姐,怎么了?"
"今晚我能在这里过夜吗?"
"嗯,床很大,没问题。"纸鸢找不到拒绝的理由,而且她明白,无忧姐绝对不会跟风曦月同住一室,两人针锋相对,只怕会生不愉快,分开最好。
纸鸢也有事情想跟她说,一直没找到机会,现在正好。
"无忧姐,我有件事想说。。。"
"纸鸢,我也有件事要说。。。"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听到对方的话,她们相视一笑。
"看起来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
"嗯,那你也是打算做点什么吗?"
"嗯,我来找你就是为此事,看来你也按捺不住了。"
"嗯。。。"
纸鸢不愿再无所作为,毕竟,只能眼睁睁看着哥哥被风曦月压制,即使她可以假装没事,陪在他身边安慰他,什么都不问,但她内心始终痛苦。
所以她要寻找方法,能帮助哥哥的方法。
"如果我们继续这样,一切都会落入风曦月的掌控,我想你也不愿看到这种情况。所以我来找你商量,毕竟我们不能一直旁观。。。我心里。。。很难受。"
无忧心中满是愧疚,遇到这种事却无法为他做些什么,对她来说是一种折磨。
"嗯。。。我也是,我不想看到哥哥独自面对这些,我也想帮助哥哥。"
"现在我们对付风曦月的机会微乎其微,但他打算制造一个契机来打乱风曦月的计划,我想。。。这个契机可能是你父亲,麟云白氏的家主白景言。"
"我父亲?哥哥做了什么?"
"他给你父亲写了信,具体要做什么我不太清楚,但我想,他可能想利用麟云白氏的力量做些什么。毕竟麟云白氏作为家族,底蕴深厚,对风曦月肯定会有影响。况且。。。你父亲白景言与风曦月有个约定。"
"约定。。。你是说,当初风曦月想收养哥哥时,她跟你父亲立下的契约吗?"
"虽然当时是在家族的压力下,白景言市长无法收养他,但他也没轻易把哥哥交给风曦月。他们之间有契约,他可能想利用这个契约来牵制风曦月。不过。。。仅凭这个契约可能不够,毕竟麟云白氏已退出修真界很久,现在他们更关注自身的展。。。恐怕,你父亲也在寻求复仇吧?"
"嗯。。。确实如此。"
"看来,他的计划会很简单直接,但仅靠一个契机可能不够。我看他送出一封信,似乎是给另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