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時走得快,我都來不及跟你道謝,抬頭只看到你離開的背影。」
聽到這些話,簡秋綏大概想起記憶里那個窩在屋檐下,像只淋雨小貓的短髮女孩,當時只是一時心軟,沒想到造就了一段的難得緣分。
簡秋綏嗓音帶了微啞:「然後你就記了這麼多年?」
許晴晚輕輕點了點頭:「是啊,你太壞了。」
「出來買瓶橘子汽水,都要撩撥女同學,誰知道你是不是每天到處留情。」
簡秋綏簡直都要聽笑了,俯身問她:「許學妹,我在你心裡就是這種道德敗壞的形象啊?」
許晴晚如實說:「那倒也不是,你連別人給的情書,都不看一眼的。」
簡秋綏剛聽完她說橘子汽水,又聽到情書,感覺眼皮好像莫名跳了下:「那你給過嗎?」
許晴晚微抿唇角:「給過,然後你連看一眼都沒有看。」
眼前姑娘看著他的眼神,委屈巴巴,簡秋綏立刻意識到給自己挖了個坑,問道:「親手給我的?」
許晴晚搖了搖頭,乖乖回答:「偷偷混在情書堆里。」
簡秋綏回想了下,那些積在老宅倉庫里的紙箱,裡面滿是蒙灰的情書。
沒想到有朝一日,那裡會放著一份未來老婆的情書。
眼前姑娘剛哭完,眼尾鼻尖還泛紅,簡秋綏只是瞧上一眼,就心軟得不得了,溫柔哄她:「那以後我給你寫情書,好不好?」
許晴晚點了點頭,又說:「一份不夠。」
簡秋綏笑道:「給你寫52o份。」
許晴晚定定看著他:「52o份寫完,再寫1314份。」
簡秋綏伸手,輕刮她的鼻尖:「老公給你寫一輩子的情書。」
聽到男人輕哄般的許諾,許晴晚眼裡漫出淺淺輕笑:「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
「不反悔,無期徒刑。」
他們順著長道走去,卻走著走著,又繞回到校外的林蔭大道上。
燦色陽光從樹縫落下,許晴晚抬眼,瞥著男人側臉,裝作不經意地輕喃:「阿綏,我走得好累啊。」
簡秋綏偏頭看她,碎陽搖曳過他的深邃眉眼。
沒有說話,而是在她身前半蹲下,一副縱容的模樣。
「祖宗,上來吧。」
許晴晚微抿唇角笑容,俯身上去,伸出兩條細長手臂,緊緊環住男人脖頸。
然後被穩穩地背起來。
高中時,懷著滿腹心悸和少女遐想,常常走過的林蔭長道。
不再是她一個人。
而是多年後,跟喜歡的那個人同行。
今天砸向自己的驚喜,許晴晚感覺自己好似深陷一場醒不來的夢,默默環緊手臂,輕喃道:「阿綏,你會不會對別人也這麼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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