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何,那就再试吧,死磕到底。毕竟少年心气,本就不允许失败。
从裴生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去,而是去街上买了些糕点,他忘了这是他第几个妾室爱吃,只知道,买回去,她们会高兴。而他所做,不过是为了自己在世子面前能说上话,他要权利,所以,他失了自己。
走着走着,突然现有些不对劲,好像有人在跟着自己。来不及多想,他顺势跑到了人群多的地方,然而下一秒就被人抓住了肩膀。
那人力气极大,丛裴生根本挣脱不了桎梏,正打算往后望去,却见周围的百姓都不怀好意地盯着他。
“你…你们……”还没说什么,后颈一阵剧痛,他瞬间晕了过去,迷迷糊糊中看见一个紫衣身影。
“叨扰各位了。带走!”
……
“滴—嗒,滴!”
“还没醒,再浇!”一个男声说,声音冷漠至极。
“是!”
“噗!”又是一桶冷水下身。
从裴生被冷得一呲溜,摇头甩了甩水,下一瞬间,一块刀片直直刺入他的皮肤。
他强硬地睁开了眼,还没看清楚人,紧接着就感受到那刀片散的一些热感,粗喘着气,他倒吸了一口冷气,很快,便能感觉到万蚁噬心般的疼痛。
对面那个男子大步走过来,黑色的鎏金带链长靴直直踹向刚刚没入刀片的地方,疼得从裴生差点叫了出来。
“说!谢娇允在哪?”男子以压倒性的气势,直直逼人倒退,像十二月份最冷的寒冰一样刺一般,看得人浑身软。
从裴生愣了一下,突然明白了什么,鲜血延着唇边流下来,他笑得渗人,“她是你的人?呃……我就说…一个小姑娘怎么会有那么大本事。”
面前这个人敢绑他,就根本不可能怕他背后的势力,所以现在搬出身份是最无济于事的。
“她不是我的人,谢娇允只是谢娇允而已,而我,是她的人。”路逸停说着,用那刀快往从裴生身上插了几下,鲜血直流,血腥味充斥着整个空间,“自己没本事做还要怪有本事的人,你这种人间极品天生就该当粪坑沟子。”
“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试试吗?”
还没等从裴生回答,路逸停便向朝阳使了个眼色,自己却退出了几米开外。
朝阳提着水桶,没有分毫犹豫,直接浇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
他娘的,盐水!
从裴生痛地龇牙咧嘴,“等等!我说!我没说我不说啊!”
有没有天理了!让不让人说话了!
朝阳:“主子,还有半桶盐水。”
“别浪费了。”
朝阳点头,又将盐水浇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我都说了我说!你们讲不讲理啊!不对,他是被抓的人,能有什么理可讲?
“说!她在哪里?”
……
明日便要开医者大会了,谢冷萤在最后一次检查完流程,确定没有什么纰漏后,她才淡淡松了口气。
今晚,计划就开始了。绝对不能有一点问题,尤其不能在她这里出现一点问题。
只是今日有些奇怪,也不知是哪路富商如此有钱,花了一百万黄金包了一条街一天的使用权,想黎国一年下去财政也才两千白银,据小道信息说是御史大夫的公子哥得罪了一个大人,没人见过这位大人的真面目,连买街都是派手下去的。
并非是朝廷不管,而是管不了,甚至管了还要被杀,上一个管的人九代现在坟头都有膝盖高了。弄不死,还被反杀,能如何?只能随他去了。今日过后,那御史大夫可能就有些不好过了,毕竟,没人想去惹麻烦,给自己添不快。
突然,一个人拦住了谢冷萤的去路。
这人不是……
“相依,你怎么在这儿?娇允妹妹让你叫我去找她吗?”谢冷萤问。
相依:“有一事请冷萤小姐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