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人口中的那句可笑至極的話,蒼蠅不叮無縫蛋。
謝凜瞧了眼門窗被封死的情況,而後說:「看起來,門是打不開了,走窗戶吧。」
窗戶紙被謝凜用力扯破,接著打碎了窗戶的框架。
「這也太暴力了。」許傾悄咪咪的吐槽著。
就在許傾磨蹭的功夫,謝凜身手利落,果斷的的從窗戶順利跳進了屋子裡。
「快點進來。」
許傾隨即愣在了一旁。
謝凜會武功,用跳的,那自己啥都不會……就得鑽進去了?
許傾笨手笨腳,全身上下就屬腦子最靈。
許傾剛鑽了一半,見她動作慢吞吞的,謝凜不耐煩的說:「還不快點滾進來!」
「王爺您能不能不這麼說我?」
「你不用滾的,是想要一點點卡死在窗戶上嗎?快點!」
許傾猛的一抬頭,腦袋撞在了窗戶框上,唯一好用的腦袋也不好用了。
「我又不是屬球的,怎麼滾?」
許傾終於爬了進來,看她這個笨樣子,謝凜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特意去接住了她。
屋子裡,並沒有想像之中的那樣狼狽雜亂。
相反,井井有條到讓人覺得後背發涼。
好似昨天還有人在這裡住過的那樣整潔。
隨處可見的蜘蛛網,紛紛揚揚的灰塵瀰漫在空氣里。
由於夜晚一片漆黑,這裡還真像個吞人的魔窟。
謝凜也覺得奇怪,:「該不會有人來過吧?」可他又看了看被封死的門窗,又覺得不太可能。
她說:「殷秀寧父母是病死的,一直住在這裡,整潔應該是情理之中吧。」
二人在屋子裡轉悠了一圈,並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發現。
「你自己小心腳下。」謝凜道。
「嗯。」
許傾更加傾向於去搜一搜殷秀寧的屋子。
她所希望的,是通過殷秀寧而了解到有關於甄世如與士兵這兩個男人的線索。
不到兩天的時間裡,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看,因為殷秀寧的死而懷揣強烈恨意的,就只有她的兩個情郎了。
許傾在古舊的柜子里上下翻找,在最底層的衣物下面,發現了有兩封信。
兩封信因為被常年被壓在最下面,陰暗潮濕,枯紙發黃,褶皺不堪,筆跡消失得差不多了。
許傾皺了皺眉頭,拿給了謝凜看:「真可惜,字跡已經被暈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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