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李婉儿一本正经的回道“我回来的时候,正巧看见一家超市在搞促销,就想着买一些回来,我也没觉得买多少呀!购物车怎么就装不下了呢?”
这个问题不仅李婉儿觉得奇怪,就连张松也觉得特别惊奇,为何李婉儿会对购物如此的执着,并且对数量还没有任何概念呢?话说,她是怎么做到的。
好在出生在富贵之家,对钱已经没有什么概念了,但张松还是不免唠叨了几句“婉儿,你买这么多东西,冰箱都要装不下了”。
“怎么会”李婉儿也很诧异,顺嘴回道“不应该呀!咱家不是有四个大冰箱么,不行就将这些东西全部放在楼上的冰箱内”。
殊不知楼上的冰箱,也早已被李婉儿堆满了。
“行吧!我再去看看能不能挤点空间出来,婉儿,你先休息吧!这些就先交给我吧!”说着,张松已经拎着大包小包上楼了。
又过了一会,张松总算把不要的东西从冰箱内清理了出来,又重新放入一些新的食物进去,顺带手洗了一小篮的水果,拿到了楼下。
只听李婉儿问道“老公,家政人员到了么”。
“还没到呢”张松如实回答。
“哦”李婉儿看了一眼手机时间,嘀咕道“看时间,应该快到了,我出门去迎一下”。
“我去吧,你休息吧!”张松主动抢过工作,要为李婉儿分担压力。
也因此让李婉儿倍感奇怪“老公,你今天怎么了,咋还学会献殷勤了,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求我,或者又干了什么错事,想要我原谅你,趁着我今天心情还不错,你赶紧说,说不准我真的会原谅你”。
“老婆,你整天就知道疑神疑鬼的,这都哪跟哪呀!我就是想要关心关心我的好老婆”说着又动起手来,悄悄抚摸着李婉儿的肚皮,调皮的来了一句“我还盼望着我的儿子能早点到来呢?”
“大白天的,少动手动脚”李婉儿也不惯着张松,直接上手以示警告。
“切,不解风情”张松边出门,边小声的嘀咕着。
身后却传来李婉儿的愠怒“在胡说,看我拍不拍你就完了”。
张松怎会给李婉儿出手的机会,一溜烟就跑到户外,默默等待家政车的到来。
也就五六分钟左右,一辆中型面包车缓缓开了进来,车身上还印有完美家政的字样。
进门后,直接从面包车内走下四名年纪颇大的老阿姨,平均年纪几乎都超过了五十岁,简单和张松打个招呼之后,便埋头开始工作了。
负责开车的,是一名年轻小伙,年纪要比张松还要小,穿的也较为朴素,下车后的第一件事就要给张松递烟。
已经好多年不抽烟的张松,委婉的拒绝了。
倒是年轻小伙给自已点上了一根,随后狠狠地吸了一口,并很认真的说道“不抽烟好,吸烟有害健康,如果我不是一开车就犯困,需要用香烟顶着,我也早就戒烟了”。
从对方的身上,张松好似看见了自已曾经的影子,都是苦命的打工人,略有所感,开口说道“还有烟么,给我也来一根,好久没抽了,还有点怀念了”。
“有有有”说着,并亲自为张松点上了烟。
猛吸了一口后,张松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好久没抽了,还有一点不适应,等了好一会,才逐渐恢复过来,脸上略带尴尬的说道“见笑了,好久没抽了,有点不适应了”。
“没事,没事,我第一次也这个样子”年轻小伙想笑却不能笑,毕竟张松是他的雇主,一旦给张松惹毛了,那他以后的生意估计也就泡汤了。
接着二人又闲聊一会儿,从年轻小伙的口中得知,他是这家家政公司的一把手,手底下也掌控着二十几个服务人员,今天是因为司机小王家里有点事,他才临时客串一下司机。
这样一对比的话,对方也算是年轻有为,可要比张松的前身强太多了,张松至始至终都是一个无能的打工仔。
仅仅两个小时左右,家政人员便完成了今天的工作量,年轻小伙也带着他的员工返程了。
临到中午的时候,李婉儿难得拉上张松和妞妞在外面吃了一顿午餐,接着又马不停蹄的赶往附近的大型商场。
去老爷子家里,总不能两手空空的去吧!
李婉儿一边拉着张松在商场内闲逛,一边问道“老公,你说给咱爸带点什么东西过去好呢?”
不知为何,张松极不耐烦的回了一句“随便,反正老爷子什么都不缺”。
此话一出,立即引起了李婉儿的强烈不满“怎么说话呢?咱爸不缺归不缺,可咱们做儿女的总要尽自已的一份心意,要不,我给咱爸挑一个领带怎样”。
“你高兴就好”张松依旧很敷衍的回道。
张松忽然觉察到,他这副身体对他的父亲有一种极为强烈的排斥感,想必他们父子二人的关系相处的并不是很融洽。
其实,倒也不难猜测,章父共有三个儿子,唯独他这个小儿子被老父亲赶出了家门。
虽说其中很大的缘由,都是他咎由自取,但也并不影响章嵩对他父亲的怨恨,哪怕人没了,肉体的执念依旧没有消散。
张松夫妇逛着逛着,忽然李婉儿的手机响了,定睛一瞧,原来是章母,章母为他这个亲生儿子,可谓是操碎了心。
“妈,什么事呀!”李婉儿将手中的包包,递给张松,走到一处较为安静的地方,问道。
“婉儿,给老爷子的礼物准备好了么,章嵩他一向心宽,从来都不想着这些,所以就只能拜托你多操操心了”章母的语气中透露出些许无奈,些许落寞,章父共有三个儿子,唯独她亲生的这个小儿子十分不成器,除了给家里惹麻烦,还是惹麻烦,这让她在章父面前始终无法挺直腰板。
“妈,您放心,我正在和嵩哥给老爷子选礼物呢?妈,您说,给老爷子选些什么礼物合适呀!”李婉儿认为章母作为章父的枕边人,必然要比她更了解自家的男人,忙准备向章母取取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