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困惑。
“是啊,我是过来人,最了解了。”
路十嘴角笑容渐大,继续说下去:“曾经我也有个很崇敬的老师呢……”
“和路九一样?”
墨修打断话音,明显警惕。
路十忍住捏爆这厮脑袋的冲动摇了摇头:
“他是一个比我年长四岁的前辈,我看他如兄长一般。”
墨修:“……”
好吧,是他想多了。
甬道走到尽头,黑色的封闭铁门在遥控下缓缓上升。
路十将墨修推出去,二人一起进入了早已等候的飞机。
而这时,路十已经说完了他精心编制的一个美丽故事:师徒之间美好的情谊,因为师长生出了不该有的念头,最后两者伤痛的离别失去……虽然现在阴阳永隔,但这份崇慕之情永存他心。
也许是情节太过相像,墨修默默将路十的话记在心底——
不要让崇慕之情变质,后果会很惨烈。
……
就在墨修所在的飞机起飞不久后,那栋住过月余的别墅倏然爆出冲天火光,在一片火焰的浪滚中化为虚烬。
从窗外看去,浓浓的黑雾如硝烟直冲天际。
墨修淡淡的收回目光。
他已经习惯了。
……
郊区,某一秘密医院。
身披黑色大氅的墨殊大步走进最深处的私人病房。
两名保镖为他打开门、合起,目不斜视。
病房里,女子身穿病号服坐在床上,手指灵巧的玩着手臂上的滴管线。
那未沾粉黛的脸让墨殊一时想起记忆中的人,他蹙眉开口:“你还真是不要命。”
最后找到她的时候,她浑身是伤、半死不活的倒在巧蛇的指挥部。
谁都不知道她是怎么从悬崖下活着出来的。
完全是个谜——或许就跟她自己说的:懂得如何生存也是一种能力。
oo7:当然是我的功劳啦!!!
“别提了,妈的,痛死我了。”
夜南晴闻言,包扎好的伤口似乎又痛了起来,龇牙咧嘴道。
墨殊在椅子上坐下,十指交叉,目光沉思:“你这个样子……”
“放心,我保证一个星期活蹦乱跳给你,不会耽误任务。”
夜南晴信誓旦旦。
墨殊给她气笑了:“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吗?我墨殊的妹妹,结果浑身伤的上花嫁,最后新婚之夜承欢不起,暴毙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