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重坐回椅里,“你攒不住钱,不能怪我。”
话落,从抽屉里掏出一封密信,推到灵愫面前。
“这里写着你的任务,难度特等,但我相信你能完成。”
灵愫盘着双腿,笑眯眯的。
她这人,所有心机都藏在笑眯眯里。
主无奈地叹口气:“不要轻敌,的确很棘手。”
灵愫依旧笑眯眯的,完全不当回事。她拍了拍肚子,哀怨道:“知道啦。但我现在好饿,你这里有没有什么吃的?”
主额前青筋跳了跳,随手把一袋零嘴甩在她面前。
她飞快扫了眼,改了口:“哥你真好,这么了解我呀,随手一拿就都是我喜欢吃的。”……
她飞快扫了眼,改了口:“哥你真好,这么了解我呀,随手一拿就都是我喜欢吃的。”
不过在她大饱口福前,主突然说了句:“这桩任务,与蔡家有关。”
灵愫的脸忽然拉得老长。
“蔡家……”她没了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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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玉山前蔡老爹给他建了几座马场。他呢,忙着交朋友,是个游手好闲的败家子纨绔。”
灵愫说难怪,“原来那些马场是蔡家的啊。”
主说是,“陛下有意任蔡逯为审刑院院事。全天下的结案卷宗都在审刑院里,接近蔡逯,混进审刑院,说不准那本卷宗就在里面。”
灵愫回知道了,但她仍没有一丝要离开的迹象。
与主对视,俩人大眼瞪小眼。
她问:“蔡逯他……他样貌如何?”
以免主觉得她心急,她先给自己做解释:“你知道的,我跟旧友小哥已经分开很久了。”
说着就开始扮可怜,眼神湿漉漉地望他:“我不是心急,我就是想再重温一下摸男人的手是什么滋味,亲男人的嘴是什么滋味,睡男人的……”
“打住。”主及时叫停,被她这无赖模样气笑,“久吗?”
说罢开始掰着手指头数,“也不算久,才十五日,半个月。前两天那小哥还来一哭二闹的,你不会都把人家忘干净了吧。”
忘干净倒不至于,不过她的确记不起那小哥姓甚名谁床上功夫怎样了。
严肃神情不过在她脸上恍了半刻,旋即被他所熟悉的云淡风轻代替。
她继续问回蔡逯,“所以他不丑吧?”
主说不清楚,“我不太了解,但应该会对你的胃口。”
想了想,补充道:“盛京一群纨绔唯爱打马球,而蔡逯是最潇洒倜傥的那位。”
他似不放心,紧紧盯着易灵愫,试图在她脸上找到除了笑的其他神情。
但总是徒劳无功。
主站起身,走到鱼缸旁,观察着缸里姿态各异的鱼。
倏地刮来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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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玉山前又是一声“好”。
小弟环顾四周,绿盈盈的马场一眼望不到头,“谁输,谁就去找离这里最近的一个妹妹亲一下,怎样?”
蔡逯擦杖的动作一滞。
他懒洋洋地抬起眼,四周人迹稀散,都是男人,哪有什么小妹妹?
不过这赌注与他无关就是了。在辽国,他的球技令辽人心服口服。回了盛京,也丝毫不会逊色。
他翻身上马,蹀躞带上挂着的小物件叮当作响。
“行啊。”他说。
一旦吹哨开场,他的散漫便顷刻消散。骑着汗血马冲在最前,快得只能让小弟看见一道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