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岳父是叫白玉岭,山岭的岭。?”
我有个姐姐大我四岁,姐姐两岁的时候,母亲患了肺结核没钱治,是白家出钱帮助看病母亲才活下来。
母亲病好两年后又生了我。
当初,我们是一个村的,白玉岭是父亲的拜把子兄弟,没有孩子,我爸妈商量着想把我送给白家养。
后来在亲戚的撮合下,白家抱养了姐姐。
“不会吧?白云从来没有说过啊!”
“白云哪能知道呢!”
“白家抱养姐姐时两家有个君子约定,谁也不能往外说。”
后来白家遇到一次火灾,搬到了她们的族人白家村去住。
后来我们两家就少了走动,慢慢的就断了联系。
母亲临终时拉着我的手悄悄告诉我:“要我想法到姐姐。”
母亲在她的梳妆盒里放着一张姐姐送人时的照片,就是这张一寸照,回头我拿给你看。
“啊,天下竟然有这样巧的事。”大奎吃惊的说。
陈寡妇猛然想起来了,无愿聪儿总说我是他妈妈,血脉相连啊
“不可思议的梦!”大奎喜极而泣。
“告诉我这封1969年的信封里藏着什么秘密?”
“这个信封,封上后我没打开过一次,20年了我从不愿碰它,一旦打开了,就意味着失去了。”
“额这么神秘?”
“你还想看吗?”
“你不想做的事,我也不想做,我要听你的。”
如果有一天我交给你来保管,可以吗?”
陈曼不知所措的“嗯”着。
“但我希望你能和我一样永远不要看,可以吗?因为我不承认那是真的。”
陈曼听着有些玄妙,其实心里早已猜出几分来,只是不愿说破而已。
陈曼突然问大奎“白云的这张照片能送给我吗?
大奎没加思索的说:“白云属于我自已的哪能送给你。”
“你错了,白云早已不是你的了,但她永远是我的姐姐,你说对吗?”
大奎没有回答,静静地看着陈曼。
是的!白云早已远去了,现在属于自已的应该是陈曼。
陈曼看着大奎一颗心咚咚地直跳。
“奎哥,我是你的你要吗?”
大奎的呼吸急促起来,久久没有说话。
陈曼把信封猛地甩给大奎。
“好吧,你不要我,把你的还给你。”站起身就要离开。
王大奎一把将陈曼拉到怀里。
“曼你是我的,我不能再失去你!”
陈曼的泪水夺眶而出,抽泣的像个泪人似的躺在大奎的怀里。
“哥我不愿再做寡妇,我都等你6年了,整日煎熬着,我天天守着你,还天天有人叫寡妇。”
“从现在开始,再也不让人叫你寡妇了。”
大奎紧紧地抱着陈曼唯恐失去,他吮吸着陈曼流淌着的泪水,聆听着陈曼富有节奏的抽泣声,轻柔地抚摸着陈曼的身躯,顿时找回了久违的--女人和家的感觉。
真是爱如甘露,陈曼久已干涸的心,猛然间复活了,心中顿时涌起无限的狂野和骚动。
她坐起来呼呼地喘着粗气,直挺挺的躺在了床上
“奎哥,全部交给你了。”
大奎热烈的亲吻着陈曼。
一堆干柴在烈火中熊熊地燃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