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嗎?」
「你是不是喜歡我?」
他搖頭:「no。」
「那幹嘛天天過來?」
「不可以嗎?」
「一定是喜歡我吧?」
「你想多了,閔慧。」
就這樣打嘴仗,無限循環。
有時候她問起收購的進展:「你究竟在忙些什麼最近?觀潮都停牌那麼久了。」
他臉上立即浮出奇怪的表情:「關於我的工作,三言兩語解釋不清,不如給你打個比方:池塘邊的樹枝上蹲著五隻青蛙。有四隻決定跳下去,請問樹枝上還剩下幾隻?」
「當然是一隻囉。」她說。
「錯。」
「啊?」
「是五隻。」
「為什麼?」
「因為『決定』是一回事,『做』是另外一回事。」他攤攤手,「我每天都在幹這兩件事:要麼忙著做決定,要麼忙著做事。」
閔慧雙眼一翻,對著天花板嘆氣:「說了半天等於沒說。」
「所以呀,就別問了,不是你能操心的事兒。」
看他又埋頭專心看文件,她低低地「哎」了一聲:「對了,你借我的一百萬我先還給你,我自己還有四十萬,一共一百四十萬,一起轉給你。」她指了指沙發上的手袋,「怕你要用錢。現金支票開好了,在那個包里。」
她知道那是杯水車薪,以她的經濟能力也只能幫這麼多。
辛旗微微一怔,呵地一笑:「嗯,你很大方,不過用不著。」見她尷尬,又加了一句,「謝謝你的好意。」
「悠著點兒,別用力過猛,別像蘇田那樣不顧一切。」她看著他,「我知道你在幫我,但我不想看見你們倆都栽到我手上。」
「我不是在幫你,閔慧。」他淡淡地說,「我只是在你的身上看見了蘇田。」
在他說完這句話的第二天,閔慧住進了青藤花園。
那天上午,辛旗飛到北京拜訪一位重要的投資人,本來說中午回來接她,不料飛機因為雷電迫降長沙,晚上七點才趕到醫院。
他看上去有些疲憊,而且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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