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珠与其交织在一起。
沾湿了她的鬓,摄政王看着王妃极具侵略性的视线紧紧的禁锢住她,让她无所遁形。
朝媚珠被他瞧得心中慌乱。
她试图去推开他的手,却被他轻轻挡了,力道很大却让她不敢说一句话。
摄政王冷冷的道:“本王可没有那么大度,王妃怕是还不知道如若生下孩子,这孩子根本活不了太久!因为,但凡是你表姐希望的,本王都看不顺眼。”
轻飘飘的一句话,传入她的耳中,彷佛一句玩笑,却足矣能让她自以为的仪仗崩塌。
话音刚落,男子便将她狠狠吻住,朝媚珠闭了闭眼,细长指尖划上他的宽肩。
动情的莫离揽着她的腰“朝媚珠,你若真的想得到我的心就别再去见你表姐,她……她的心那般狠辣,你、我、以及君上都不过是她可利用的棋子!”
“不是只有她一个人一无所有,君上亦是如此!”
朝媚珠与他缠绵。
断断续续的说“………表姐……身上的重担太大了”
“我也是月氏之女,被她拉入深渊,我甘之如饴!”
她的指尖每一次拂过他的脊背
激起他的颤抖。
本来还算平静的宫廷,又再次起了风波。
湖心沿亭水桥直通在不远处的亭子,立着两道身影。
南宫羽身着锦衣青袍,跟站在对面的华服女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高贵冷艳依旧让他不想挪开眼,他爱而不敢言出的女子。
李莲语站在他身边,打趣他“许久未见南宫羽哥哥是越的风姿绰约了,自你离开之后,我让人找了你许久都不曾听闻到你一点消息!”
南宫羽焦急地握住她的手,安慰她“我回来了,我当初离开是迫不得已性命攸关之事,你开的这一年多,我很是思念你!”
李莲语挑了眉,狭长双眸中流转了几丝柔情,“这次你回来了,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我以为你当初是跟朝倾歌私奔了,直到她回来了,你还没有回来!」
她的美眸微垂伤心不已,眼泪滑落而下,说到气愤之时,抬手打着南宫羽。
李莲语到底是宫廷少有能活下来,还当了贵妃的人。
立刻逼着自己冷静了下来,换上一副失而复得的模样:“还好你活着回来了!抱抱我可以吗?”
李莲语依偎着南宫羽:“我叫人把你接出来,一路上你身后悄悄跟着的黑衣人是皇后的人,她不想让你回来”
南宫羽听完一愣:“皇后可是为难你了?她之前是为了保护我,把我留在了凤丹城,我一直都叫她姐姐,我跟他没有多余的关系,连语你要相信我”。
“总归她手上有我们的把柄”李莲语阴阳怪气的又道:“你是她心心念念的人,她当然不会对你动手,可是她已经威胁了我好几次,她不让我见你,上一次她就想要杀了我!这次她绝对不会罢休…”
宫里
刚回宫的李贵妃,就看见了已经在她寝宫等她的皇后朝倾歌。
朝倾歌面色微冷说,“李贵妃这是去了哪里?这么晚才回来?可是迷了路?”
她也不再装了,有些讥讽的勾了勾唇:“皇后姐姐倒是好兴致,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大晚上的跑来我寝宫,也不怕君上去寻你寻不着。」
朝倾歌不是一个慢性子的人,相反,她的性子很急,脾气也不是很好,见李贵妃如此,不再跟她打太极。
朝倾歌向她步步逼近直言道:“我记得我上一次提醒过你,不要再跟南宫羽有任何瓜葛,你怎的还是如此,不听人劝告?”
朝倾歌来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不甘示弱的她看着朝倾歌:“我与南宫羽生了情愫,又深深被你拆散,即便我的身份是君上的女人,可是因为你呢?不也勾三搭四,我受尽相思之苦。同样容貌的你活的倒是潇洒!如今你来质问我?你又比我高贵到哪里去?”
朝倾歌轻轻的笑了,狭长冰冷的双眸:“不知死活”
清哥不再管她走到门口,只留下一句话,“我的所作所为皆是因果,你的所作所为,你得承担起你的因果,你听不懂没关系,快了………”
李莲语脱力,看着走到门口的朝倾歌,李莲语走过去抓住她的袖摆,止停了朝倾歌,朝倾歌回眸看着她。
李莲语她的眼里有着浓烈的怨毒和屈辱,歇斯底里的怒吼“凭什么你是皇后?这次是你输了。因为他不爱你!”
朝倾歌眯了眯眼看着她,扯回过自己的衣摆“我爱的从始至终都不是他,你怎么就是不信呢?唉!你可真是可怜!”
语罢,她不再搭理她,快步走了出去。
李莲语重重滑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