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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元同乐(第5页)

本没有不对劲,可绕了一圈回来,这儿倒是多了个三国华容道。

两人都是往外走的步伐,饶是经过也未曾停下。

自买卖街出来,人声渐息,只有远远的几声吆喝,和四周不时走动的侍女宫人。

永琪忽然开口悠悠说道:“方才瞧见那个铺子那儿有个三国华容道,倒叫我想起来,小时候大哥给我送过一个三国华容道,上头的字还是大哥亲自雕刻上去的。只是后来不知怎的,不见了。”

以筠走在他身边,不经意地握紧了手里的汤婆子,抑制住心里的紧张,缓了缓才说道:“兴许是落在了哪个角落里,也许日后便寻得了。”

永琪低叹一声,说道:“也许会吧。如今大哥走了好些年,想再得一个一样的,只怕也难了。便是得了,我也早不是年幼时的样子了。”

以筠抬眸看了他一眼,险些就要告诉他了。

冬日的夜晚,还是冷得很,两人一路过去,打发时间身上倒也暖和些。

只是乍然

一阵寒风吹过,还是冻着了以筠,鼻尖冻得有些红,她轻轻地吸了吸鼻子,没打算让旁人看出来自己的异样。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身边的人忽然停了下来,再看过去的时候,他已经解下了身上的毛皮大氅,盖在了她的身上。

昏暗的假山阴影里,两人面对面地站着,以筠感知着猝不及防落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感知着永琪温热的指尖轻轻地替她扣上氅衣领口的盘扣,指尖隐隐地擦过她的下巴,又迅速地离开。

“你也会冷的……”直到他替她弄好,又退开了半步,以筠才轻轻地说道。

每每两人独处,她总有那么一会儿,像是丧失了语言功能一般,平日里再能说会道的她,此刻也噤了声。

永琪嘴角上扬,朝她伸出了手。

以筠看着自己面前那比自己大上一些的掌心,不解却也还是把手从盖了两层的衣服底下抽了出来,轻轻地放了上去,他的掌心大而温暖,好像比自己手上捧着的汤婆子还要暖和一些。

她的手不冷,但永琪还是在她把手放上来的那一刻,就紧紧地握住了她,也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他再出口的话,带了些痞气:“我冷么?”

以筠无语,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不冷。”

“走罢,天色晚了,再不回去,太后要担心了。”假山背后,她被他笼罩在他的阴影里,让本就有些昏暗的夜晚更甚,再加上他如月色一般柔和的目光

,若再不从这假山离开,她只觉得,自己会溺死在这温柔之中。

永琪肯定地点了点头,手上的力道,却没有要松开的意思,他转身的时候把她的手轻轻地拉了一下,人便又靠近自己了一些。

“两件披风难免重些,又穿着花盆底捧着汤婆子,走路不稳,我扶着你。”两人靠得很近,他几乎是贴在自己耳边说的这句话。

──他好像很喜欢贴在自己耳边说这些,尽管她很受用,他似乎也知道。

以筠暗中勾了唇,其实也不会不稳,但这一路过去多是小径,又月黑风高的,这样的装扮一路过去,是容易摔倒,还容易摔得不轻。可那样的理由背后是何居心,她难道还不清楚么?

两人的相握的手,其实几乎是隐匿在披风之下的,他轻轻地摩挲着她滑嫩的手背,掩在围脖背后的喉结上下的滚动着。

不管是幼年时两小无猜,还是如今少年时的情窦初开,他不是没有牵过她的手,可今日这般,带着些七情六欲的,带着些少年心性的,还是头一遭。

思及此,永琪微仰了头,假借看月色的机会,脸上的那抹笑意,愈发深了。

一夜好梦过后,以筠和老太太也踏上了归家之途,只是,以筠几度问祖母昨夜在万方安和同太后说了这么时,老太太都缄默不言。

无奈,以筠也只能闭了嘴。

回到襄勤伯府,老太太倒是一改前些日子对鄂容安的担心,也不再闹

了。

只是从圆明园回来的第二天,屏山院那边,听兰托一个小丫头来传了话,说老太太晨起便去了西府祠堂诵经祈福,只求大老爷平安归来。

以筠心知劝说不了祖母,只能说道:“祖母既有此心,便让她去吧,只是务必得看着她些,万不可伤了身子,府上交好的大夫也要每日都叫进来替祖母诊脉,每日的汤药也还是要喝。”

正月将结束的时候,是恂郡王的丧礼,乾隆特地派了三阿哥带孝。

从恂郡王府出来,永璋已然换了一身衣裳,身边的小厮问道:“爷要回府么?”

永璋抬手捏了捏后颈,又转了转脑袋活跃了一下筋骨,没急着说话,上了马车,思索良久,从袖口取出一张小小的朴素的信笺。

“去醉庄。”他捏了捏眉心,开了口。

马车缓缓地行进在路上,他看了眼门口的白布还未撤下的恂郡王府,颇为自嘲地一笑。

自从那年惹怒了皇阿玛,自己能有这些殊荣,全仰赖着自己腰间的黄带子,也仰赖着额娘,可若有一日,这些仰仗渐渐淡了,自己的下场,会不会比恂郡王好呢?

醉庄里,也许是今日一时兴起的到来,没有如上次一般包下了全部。

故此今日的醉庄,人声鼎沸,前头的正院里坐满了宾客。

“三爷来了,您常去的雅间,已经有人了,您进去便好。”店小二见了他便立马迎了上来,永璋点了点头,往里头走去。

雅间

内,那人背对着他,仍旧是上次差不多的装束。

“我还以为,上次没应下你的要求,你便不会再要见我。”他一边说一边脱下了身上的披风,语气冷淡地问道:“说说吧,这次见我又是为何?”

他坐下来,自顾自地倒了一盏热酒喝下去,暖暖胃。等他抿了一口,面前的人才与他一样,给自己斟了一杯酒,轻抿一口过后,才不疾不徐地开口,好像自己并不如信笺上略显潦草的字迹一般着急。

“三阿哥,一个人想要报仇雪恨,多的是办法,也多的是时间,我从不急于一时,今日求见,自是为了与你商量着,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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