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亂情迷間他聽見女人果真如貓兒一般慵懶的聲音問自己怎麼留了長發,他換氣的片刻功夫簡短回答懶得剪。
一曲終了,兩人緊密貼合,交頸呼吸。
徐琰釗能感受到身前女人蜜桃般的渾圓貼近自己時散發出的柔軟觸感和熱度,隔著兩層薄薄的衣料簡直要灼傷他的肌膚。
他便想重整旗鼓,一步到位直接攻城略地。
沒有注意到趴在自己肩頭的女人,已經露出清明的神色,然後徐琰釗一時不妨,踉踉蹌蹌的被蕭和拉著推到帳篷外。
站在蕭和帳篷外的徐琰釗低頭看了看自己,終於把自己氣笑了,到這會兒他才想明白,自己又被這個女人從頭到尾的耍了一遭。
他和景蕭和的帳舊帳擺在這,赫然不能再這麼算了。
但眼下的當務之急,是他???現在並不合適回帳篷。
只能在外面來回吹了半小時的冷風,也把自己腦袋裡最後的那點綺念吹散。
回到帳篷老胡已經在了,見他回來隨口問:「這麼慢?」
「在外面吹了會風。」
老胡單純又慈祥,半點沒覺出不對,問他:「藥呢?咱們這還沒撒呢,我那瓶給他們用完了。」
???
藥不知道在景蕭和帳篷的哪個角落。
見他沒說話,老胡起身說他去小景老師那拿回來。
徐琰釗坐著沒動,卻在老胡即將鑽出去的時候腦海里蹦出那個女人潮紅的臉。拉住老胡說:「我去。」
然後沒給老胡反應時間,自己鑽了出去。
留下老胡在身後笑罵一聲兒,還以為是臭小子開了竅知道把握機會了。
蕭和正在帳篷里精神抖擻的看文獻,剛剛在徐琰釗那扳回一城讓她神清氣爽通體舒暢,甚至看文獻都越來越精神,還好心情的用音樂軟體小聲播放著歌曲。
帳篷外再次傳來聲音,她語中帶笑問哪位,再次聽到徐琰釗的聲音。
正當她疑惑,這人莫非還要再送上門一次的時候,外面的人主動說藥粉落她這裡了。
蕭和聽完說了聲等著,然後在帳篷里四處掃視一圈找到先前徐琰釗帶來的東西,人躲在帳篷門後面,只伸了只手將藥遞出去。
她這人一向拎得清,這種時候又變得一眼都不肯給狗男人看。
徐琰釗接過藥轉身就走,心裡暗罵自己真是多餘操心,他活了28年,從來沒這麼嫌棄過自己。
第二天因為大家都要返程,上午早早便將帳篷收了起來,各自收拾好東西就準備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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