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真正躺在床上,意識卻始終處於亢奮狀態,於是拿過手機查看郵箱上是否有關於那件事情的反饋。
經歷剛剛的事情之後,蕭和奇異的感覺到內心對這件事的心理壓力小了很多,她想果然人還是要快樂。
登錄郵箱後發現收信箱裡已經靜靜地躺了幾封郵件,最早的回信來自一位德國學者,幾乎是在蕭和的郵件剛發出之後,五分鐘內便回復了來。
他在郵件里對蕭和真誠地表達了歉意並反省自己,最後對她的研究表示認可與讚美,除此之外沒有一句藉口。
蕭和格外留意了一下這位學者的落款,他留的是自己的名字「yourfriendmatteo」,這便是最大的誠意。
於是蕭和也簡短的回覆了他。
第二封是主辦方秘書時隔一小時發來的回覆,承認了他們的工作失誤並承諾會重發送工作紀要同時抄送全部與會人員。
果然第三封就是時隔三分鐘之後的工作紀要。
蕭和點開來看,的紀要更改了對她的稱呼,但也僅此而已,沒有任何一句解釋為什麼存在第二封郵件。
她相信甚至會有很多人,留意不到前後兩封郵件中,對蕭和稱呼的那兩個字母發生了微小變動。
她放下手機,已經不想再去看之後三位與會者給她發來的郵件,裡面的內容是道歉、辯解還是指責她都不想再理會。
躺在床上翻了個身,不經意間輕嘆一口氣。
說不上是失望還是慶幸,至少她解決了這件事,並且事件後續帶來的影響,目前為止並沒有自己預計的那麼不良。
遮光窗簾將外面的霓虹光影遮的嚴嚴實實,整個房間只有被她倒扣在床上的手機透過純色床單發出微弱的熒熒之光。
她再次翻了個身。
這時房間傳來敲門聲,快又連貫的「咚咚」兩聲。
儘管知道這個屋子裡只有她和徐琰釗,蕭和還是被嚇了一跳。
「徐琰釗?」她試探著向門外喊。
門外傳來男人的聲音:「嗯,沒睡出來喝點?」
蕭和一邊想著還好自己的報告今天結束了,否則這個狀態明天肯定不能體面,一邊利索的下床整了整身上那件徐琰釗的大T恤往外走。
最後的後果就是蕭和對接下來的事完全斷片,一直到早上醒來才發現她和徐琰釗躺在一個床上。
長時間嚴苛的生物鐘導致她即使在睡眠不足的情況下依舊準點醒來,房間很暗,甚至分不清白天黑夜。
她習慣性的摸向旁邊找自己的手機時,發現身旁還躺了一個人。
她「騰」的一下彈坐起來,昨天的意識漸漸復甦,認出那人就是徐琰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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